興即使她嫁給個窮光蛋也沒什麼,大不了養這個女兒一輩子那又何妨!
郝曼斯見陳氏夫婦這座銅牆鐵壁不好攻破,唯有一門心思專攻二小姐這頭,咱二姑娘不是二貨兒,知道這小子沒按好心,仗著家裡有幾個臭錢就賴蛤蟆想吃天鵝肉,別說她如今心裡只裝得下那個落跑的死混蛋,即便沒有嚴嘉凌,天下男人、女人都死絕了,她也不會嫁給那種二世主,所以也沒什麼可顧及地明裡給郝曼斯擺臉色,暗裡只想找幾個人把那小流氓揍一頓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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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郝曼斯也是個勇敢的主兒,越挫越勇的精神郝公子發揮地淋漓盡致。浪跡花叢多年,見過的花花草草也不少,認識的女人大多都是扒結他,奉迎他的,還真沒遇到像秦小姐這樣難啃的骨頭,興許是這份特別更加激發了男人的鬥志,開始學著正正經經地追究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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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姑娘見打擊也打擊夠了,郝曼斯還像一貼狗皮膏藥似的纏著自己不放,抱著惹不起還躲不起的心態,秦夜凝儘量避著可她無法躲避滿世界飛來的花束,咱秦姑娘的“市場”一向都很開闊,之前也有不清楚她家底的小夥子送花送禮物的,起初也沒太引人注意。之後天天按時按點,嚴格按照早、中、晚三餐的時間送花,不久公司上下便傳開了,一時之間風言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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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大小姐聽到風聲,拐彎抹角從旁打聽,一聽對方是郝家那個自以為是的豬頭,氣不打一出來,立馬暗中囑咐自家的保安悶絕對不能讓那個敗類靠近易氏一尺,這樣倒是在一定程度上幫了二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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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夜凝也有意避著,實在躲不過了出去吃吃喝喝都會拉上陳夜凡,是以郝少爺並沒在陳家兩位小祖宗討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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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還未到下班時間,便拎著她的包包閃人,郝曼斯無孔不入,她就見招拆招,對此江總心裡有數,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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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姑娘踩著小高跟,剛踏出易氏的地界便發現身後跟著一輛白色保時捷911,起初並沒在意,畢竟這條街是出了名的精英街,高檔車出入也不稀奇,可是越走秦夜凝越覺著不對勁,好好的跑車不在大馬路上跑,非跟著自己屁股後頭“散步”這是什麼鬼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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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不透,秦姑娘索性停下腳步,果然腳後跟的跑車也停了下來。秦夜凝轉身看不清車裡的人究竟是誰,但她可以篤定不是郝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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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的人不下車,秦二小姐怒視著車頭兩隻乖張的大燈,對峙片刻,那傢伙似乎hold不住了,閃了兩下遠光燈,會開車的人都知道這就跟人說“hello”打招呼沒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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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怎的,車頭燈一閃,像是在衝自己拋媚眼,秦夜凝糊里糊塗地就著了魔,移步走至車前,車窗緩緩落下。酒紅囂張的碎髮,茶色的墨鏡,精緻白皙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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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記憶裡的片段隨著車窗的下落而一點一點清晰起來,一切彷彿回到了起點,驚訝、有驚喜,還有憤怒,道不清說不明的情緒交織在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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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不認識了嗎?”那人下了車,摘下眼鏡,露出廬山真面目,不是令某人朝思暮想的嚴美人又是誰,依舊是斜著嘴角,痞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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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識?就即使化成灰這個傢伙她都認識!秦夜凝沒回答她,顧自圍著跑車繞了一圈,當初是雅馬哈,如今卻是保時捷早該知道她不是池中物的,思及此處不禁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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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咱們出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