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沒注意罷了。如今,需要接觸了,便突然對此感興趣起來,於是,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的,從她口中問出:&ldo;那是不是晚上才開門?&rdo;,&ldo;是不是隻有男子可進?&rdo;,&ldo;是不是每年都有花魁大賽?&rdo;,&ldo;那有沒有小倌館?&rdo;
田易答到最後一個問題時,頗有些無奈:&ldo;曉庭又如何知道這些?&rdo;
&ldo;呵呵呵呵,好奇嘛,看了些話本,隱隱知道一些。&rdo;若是給他知道,自己還細細觀摩過男女互動的各種姿勢與小細節,不知道會怎樣。
李曉庭現在可是對青樓妓/院興趣正濃之時,本想提議大家去參觀參觀的,聽得田易這般無奈的語氣,便只好暫時歇了心思。又見已是到了湯包鋪子,便自己主動轉了話題,聊起吃食來。
田易偷偷鬆了口氣,若曉庭繼續問下去,自己怕是不知該如何回答了。除了這段時日,多去了幾次天舞坊與暢音閣,自己以前可是從未去過那些女子頗多的地方。聽說娼館的女子都是直接上來拉人的,想想有個陌生的手捏住自己的袖子,簡直太過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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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蘭蘭聽店夥計來報,李曉庭一行人過來了,忙迎了出來,態度甚是熱情。
那張秀才前幾日又來過鋪子一趟,卻是門都未進,只非常氣惱的指著鋪子罵了一通。大意是,你苗寡婦裝什麼清高,不願意和我好,原來是早搭上了個幾年前的老秀才。倒是有什麼好得意的,幾年了,也沒見考個舉人,看也是沒有考上的希望了。你們給我等著,等我考了舉人,看你苗寡婦不來哭著求我……呱呱呱呱的亂叫了一通。
等苗蘭蘭拿著掃把從鋪子裡出來,馬都沒下的張全,夾著馬就跑了。因速度微快,還惹得行人指著他的背影一通報怨責罵。
苗蘭蘭卻是已經猜到,應該是田易的貼子幫自己擋了一小劫。免了自己被張全所辱的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求收藏
☆、美人的聚焦力
下午,多衣館門前來了十多輛香氣飄飄的馬車,每輛馬車上都掛著如煙似霧的輕紗簾子,輕紗後面又有顏色或艷麗,或清雅的綢布簾子遮擋。這陣仗已是瞬間吸引了過往路人的眼光。
待那駕車之人將踩腳凳放於車尾,一雙雙素白的小手將布簾輕掀,更是將路人的眼光牢牢定在了那車簾之間。
只見十幾輛馬車上,幾乎同時下來一個著青衣,梳丫髻的清秀丫鬟,那些丫鬟輕盈轉身,高抬素手,在前面幾輛車上,迎下一個個身穿飄紗綵衣,臉覆白色輕紗的曼妙女子。後面三輛車上,則每輛車上下來兩位著飄紗紅衣的女子,那六位女子臉覆輕薄紅紗,頭系紅絲髮帶,連耳墜都是大紅的絲滑珞子。每個女子又各拿了不同的樂器,更是將她們襯的如夢幻般飄緲,卻又因那大紅,顯得又那麼清晰熱烈。
最後一輛車上,則下來一位白衣女子,依舊紗衣飄逸,卻是並未覆面,面含薄笑,卻又似有幾分俏皮,因著與眾不同的穿著與壓軸出場的順序,瞬間便成了全場的焦點。
人群中有一絲騷動,突然,從中響起一個高昂的聲音:&ldo;那不是暢音坊的容音姑娘嗎?&rdo;然後就有人問:&ldo;容音姑娘是誰。&rdo;隨後的科普聲,感嘆聲,議論聲很快讓人潮熱鬧起來。
便在這熱鬧之中,著白色公子服的丹意出來,引著那幾十位姑娘翩然的走進多衣館。
前面的綵衣姑娘本被後面的紅衣姑娘略壓上一籌的風彩,在走動起來後,霎時便靈動起來,似是仙娥入凡,讓人群中又是一陣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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