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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哎、班副,嫂子的聲音好溫柔啊!是不是當初就是被她的聲音擊敗的。白建問道:“人如聲音,絕對的漂亮。班副,什麼時候讓嫂子過來讓我們看看。”

還用看嗎,電話都知道了。在說咱們啥關係,是不是,到來的時候自然就來了。

暮色正充溢著激情,驅趕白日的疲憊,籠罩著魔幻般的戈壁灘。沒有星星的夜晚,可以縱情地遐想,卻很難想像出他們具體的神態。漆黑得讓人心驚,因為它不是顏色,是個立體的空間。如果在城市,會被霓虹燈打破它的激情,變得異常喧鬧非凡;在鄉野田舍,人門肯定聚在一起拉家常,或早早鑽進被窩享受家的溫馨。迷朦的顏色看得久了就會有紺紅的色澤映在心中,像一位活潑的戰友在武裝奔襲後卸掉裝備時的輕鬆;然後邁著輕快的步伐。

你這個混蛋,讓我怎麼交差?高個子拿著全是豬聲音的錄音帶說:“第一個上報的期限到了,你說怎麼辦?”

我不知道他們會把表放在有豬的地方。突然間他來了靈感:“這也是情報啊,他們內部養豬。”

能說明什麼?解放軍勤勞致富?啪,高個子上前就是一巴掌:“從今天起,你在他們的對面居住,給我不間斷的監視。”

思想碰撞後的冷靜是知識的積累。昨天的真理在今天可能就是謬誤;昨天的謬誤在今天也許就是真理。夜晚的話題會讓知識匱乏的人用明天的時間去翻閱或查資料。安逸很少參與其中,因為在他心中的夢想依然存在,沒有破損。夢想支援他不斷學習。現實的殘酷有時會讓他有所放棄,可夢想不會遠走,夢就是認得歸家路途的情人,久了知道迷途知返。理想還在,就算是很遠、很遠,也不能放棄他的夢想。他知道如果自己放棄了夢就會徹底丟掉靈魂,人生也會一光二淨。帶著夢去入眠的人是最幸福的。安逸認為:聽他們的交談,是非曲直有自己評斷。有時聽見戰友們用低低的聲音為一個問題爭執得不可開交,想說幾句又忍住了。面紅脖子粗,誰也說服不了誰。爭執的結果讓時間搞定了。熄燈號一響,一切歸為平靜都屬於黑夜。安逸在黑暗裡想起不知誰說過的一件事,這個戈壁彈很久以前是汪洋大海,到底是多少年前?屋頂黑黑的,什麼也看不到。安逸漸漸有了的睏意,似洶湧澎湃的大海進入腦海,海水戲逐著海浪在奔跑。

不久的抽考讓所有人不得不進行一定數量和程度上的輔助練習。挑月夜戰、懸樑刺骨也不過如此。時間突然像一個不斷積累的壓力落在每個人的心頭。李爭這幾天一直試圖在訓練時忘掉家中兒子的病情,經過長時間痛苦掙扎算是明白了:越是企圖忘記的事情記得越清晰。班長,槍領完了。安逸見李爭眼神不定就提醒道。

哦,李爭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武器讓他糾正了歪曲的腦袋。他知道射擊的重要性和危險性。槍是戰士永遠的朋友,又是戰士永遠的敵人。這麼多年來有不少活生生的事故時刻提醒著自己,槍不是用來玩家常的,它屬於戰場是二生命,但也會奪去第一生命。程文武想讓班長休息一下被拒絕了。李爭走上前接過前過槍,看著這麼多的人心中一股暖流在激盪。連長把全連的人都交給我組訓是對我的信任。他想。全連都知道李爭是偵察出身又是全能尖子。李爭組織全連驗完了槍支後帶人進了訓練場地。

射擊場早就打掃的乾乾淨淨,下面沉睡著一層細細的石粒。當一位士兵站在訓練場時的感覺還是和生活中的感覺一樣時,那麼這個士兵絕不是一位好戰士。李爭一直都這樣認為:不管自己有多麼地想家,但必須是一名好士兵。訓練場就是戰場,上面不止一次提出的觀點。尤其是當手握武器,腳已經踩在了戰場就應扮演在戰場上的角色——戰士。消滅敵人保全自己,戰爭是最殘酷的競爭。安逸學到了一種力量,是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