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再說吧!程文武堅信說。兩人持續20多分鐘明顯速度慢下來,就在慢攻的時候,張潔的左手突然朝左琳的頭部攻了過去。沒有人想到,在張潔體力不持的時候還能快起來,不由得叫起來。左琳聽到耳際的風聲,想躲的時候,還是慢了一步,帽子被打在地上。這回輪到左琳工攻擊了,帽子打落讓她的心中有幾分怒氣,連連進攻。張潔連連後退,左琳還是抓住了她的一隻手用力轉動,張潔忍著。她知道這和治病人一樣要冷靜,藉機用腳踢起雪。左琳還以為是攻擊她,迅速解除了控制。張潔迅速繞到後面鎖住了左琳的脖子,堅持了一會,覺得還是自己的力量不足以將對方擊倒。左琳後腳踢出去,張潔後退了幾步。“紅線!”含笑大叫。張潔止住腳,左琳前進半步,說:“來、我們打個平手。”張潔上前拉住左琳的手說:“對不起!不、我輸了。”說完歸自己的隊。左琳也回到自己的隊伍當中。突然從四隊又跳出一名女兵。
該你了。白建一看挺胖的一個人,看了看含笑說。
為什麼是我?
你沒有看到其他的隊都沒人上。含笑看著臺上一個長的很胖的女兵,笑吟吟說:“好,我打一個再說。”跑過去,站在中央,說:“我怎麼有種角鬥士的感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對方沒聽清:“你說什麼?”渾厚的聲音讓含笑不由得笑了起來,心想:這世界上還有女孩的聲音像男孩的聲音啊,肯定是吃得太胖壓住了聲帶。
含笑見對方朝自己攻過來,笑道:“你該不會真和我打吧?”
不打你上來幹什麼?
我是沒辦法,這麼長時間就你一人站在上面多孤獨啊!那麼多男兵為什麼不上來?
為什麼?
他們害怕打不過你,丟面子;我就不一樣了,你看我多瘦、又單薄。因為我從來不怕丟面子。
她們在幹什麼?安逸輕聲問。田雅說:“正在敘話呢!”
她們認識嗎?程文武疑問。
她見誰都認識,不說幾句是不會動手的。田雅笑道。
一看就知道你很有勁,一拳頂我兩拳,你可要留情啊!
別那麼多廢話。
含笑見她終於沉不住氣了,才出手。好在對方攻擊不是很快,含笑才將自己學到的東西慢慢地發揮出來。當她眼見自己的招被對方攻破,有些生氣。含笑心想:會打得人太多了,我只不過是井底之蛙,打不過你就和,怎麼也把你拽倒。含笑偶然間加快了攻勢。對方明顯慌亂,尤其是雙腳的移動,不是很靈活,差點被含笑擊倒。含笑找準機會退幾避開對方的攻勢,從胳膊下面繞到後面雙手就襲擊了對方的腰部。含笑見自己的計謀得逞,在對方轉身的間隙,把雙拳變成單拳。對方再想攻擊已經沒有了機會。含笑走出紅線拉起,說:“對不起,你沒事吧!”
沒事,不過你可慘了,我的教練來了。含笑後頭一看:這個人怎麼又上來了?一臉的冷酷。程文武見上去的是又是她也吃了一驚:“含笑這下可慘了,我以前和她交過手,不論和誰交手她都是無情,剛才跟張潔交手她沒有用全力。我以為她不會再上了呢。”
要不讓含笑下來。田雅著急道。
晚了,讓她吃吃苦頭。程文武說。含笑在她面前一站怎麼也笑不出來,左琳根本就不接她的話,也不容許含笑說話。當時抄手朝含笑臉部攻過去,含笑沒有反應的機會,只有本能的躲避。她知道向下是躲不過去的,忙將臉向左側過去,還明白怎麼回事已經摔在地上。田雅見含笑被打在地上想上去,被程文武攔住了:“你打不過她的,她外號叫假女人,許多男兵都不是她的對手。”
試試總行吧!田雅氣憤道。
你是分隊長,要穩住大局。
含笑垂頭喪氣地回來了,嘴角還滲著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