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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居說:“剛才怕你們吃虧,我才報的警。”

沒想到警察的辦事效率還挺高,但治安卻這麼不好,那不是我們在A市見到的人嗎?他怎麼來了,真是冤家路窄。白建指住從車上下來的人說。

他怎麼來了?王斌。安逸重複一遍:“我們還是不是首長身邊的人?”白建一想,也是這下該穿幫了,或許他不認得我們呢?鄰居上前說了原由。一個警察說:“所有的人都上車,另外一個指著安逸說,你們愣什麼,都帶走。”

警察同志,我們是受害人,安逸的父親過來央求道:“別帶走這倆娃?”

安逸怕父親擔心,忙安慰說:“爸,那有個警察我們認識,過去說說就沒事了。”上車後,安逸和白建身邊各一個警察,手裡拿有警棍。車一發動,一位就發話了:“解下皮帶。”過一會見沒反應,生氣地說:“你小子聽見沒有?聾子還是啞巴?”話剛說完,就有不同樣式的皮帶落交出來。安逸小聲說:“他們是怕我們逃跑。”白建說:“解了,走路誰給我提褲子?我沒犯法為什麼要解皮帶,你給我一格外合理的解釋?”那警察生氣地說:“要理由是吧!我看你是欠揍。”說著把傢伙舉起來,安逸一把抓住,說:“你們警察打人也是犯法的,要皮帶我們給就是了。”白建說:“皮帶給他,走路怎麼辦?”安逸知道皮帶是不可能給他的,忙說:“前面那輛車是王斌的,我們認識,方便一下。”那人說:“我也認識他,可他不認識我。”安逸見沒轍了,想了一會,說:“我們交了皮帶多沒面子。”那警察有些耐煩:“媽的,老實給我待著。”白建最煩誰說媽的,狠狠地往前衝了一步,被安逸拉住:“等會再說。”結果,兩個人還是沒有交出皮帶。他們沒想到拉到的不是派出所而是勞教所。車一停就把一車人關進一間狹小的房子裡,唯一透光的地方就是門上送飯的視窗。這下安逸著急了:“誰都不認識能有什麼辦法?時間浪費不起。”白建用力的敲打門。“你們別敲了,沒用的,一個人1000塊錢,少一分都不行。”安逸見說話的像這裡面的常客,靜靜地像位老者,穩如泰山:“那只是見面禮,放不放還不一定呢?”

安逸見他說話的語氣緩和許多,走上前說:“剛才真是對不起,這是不打不相識。今天剛回來 ,收購站老人是我爸,碰上你們使詐,是不是有緣?”

其中一個站起來說:“算了這事就扯平了,以前是不少掙老頭的錢,就算交個朋友。”那人望了望白建。安逸忙說:“他是我兄弟,很聽我的。”

安逸拍拍他說:“認識你們很高興,白建幫他看看手。”不大功夫,白建把他們的手都歸回原位。“有沒有辦法見見這裡的老大?”

辦法不是沒有,我們幾個也不是第一次進來,不掏錢半個月就放了,吃飯的時候就能見到人。剛說完,白建聽見外面有人在問:安逸在哪個房間?安逸忙答應:“在這、在這。。。。。。”

兩個人剛出去門又鎖上了。“他們怎麼不出來?”

有人找你。安逸吃驚地看到,自己的那個高中同學站在頭頭的辦公室,一旁的父親見安逸進來忙問:“傷著沒有?”

爸、沒事,她怎麼在這?

正好我回家取錢,她找你,我說你不在;她說見過你。我就說了剛才的事,還好她認識這裡的人。

是啊!你籤個字就可以走了?

我沒犯法,籤什麼字?我是正當防衛。

安逸別犟了,就認了吧!

我怎麼有黃世仁逼楊白勞的感覺?白建苦笑一下。辦公室的那個人一臉的尷尬。恩展走上前,說:“人家難得給個面子,別任性了,你們回吧?”

我們倆再住上一段時間?安逸怒氣道。

你們兩個怎麼在這?聽見聲音,安逸回頭一看:“你好!”白建說:“他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