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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白建說。

為什麼不?安逸猛然坐起來。

你難道沒發現嗎?在這深山的小村莊根本就沒有年輕人。從我記事的那幾年是最幸福的,隨時都能找到人玩,充滿了歡樂的童年已經不再重現。成群的年輕人爬山越溝走出去打工,從此這個村的勞動力變的稀少,能種的地和山都荒蕪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顯得呆滯。

我看挺好的,雞鳴狗叫,鶯啼鳥語的。

走吧!該吃飯了,白建說:“不然家裡人又到處找我們了。你知道,我當兵也是個奇蹟,那一年外來人招工我已經報名了,剛好那天想為家裡多砍些材就忘了時間,回家時人都走了,第二天上面的人就到我們這招兵。我本沒有報希望,因為在這當兵就像是當官,走出山門就是光宗耀祖的事,俗話說:祖上冒清煙了。後來,我聽說本來沒我的份,有一個人聽說去一荒涼的地方,都死活不去,就論到我了。我家還殺了一頭豬請全村的人來慶祝,到現在我都想象不出那天的感受,挺幸福的。”

車!安逸驚奇地看見白建家門口停一輛車,車身沾滿灰塵,一看就知道行駛了很遠的路。

是縣武裝部的車,他們怎麼來了?

是不是給軍人家屬送東西的?

最好如此。

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存,要向好的地方想。安逸笑著說。

娃、你回來的正好,他們說找你有急事。白建見父親慌忙的樣子很吃驚:“找我有急事?”一進門,白建就認出了其中的一位,因為是他通知和接自己當兵的。家裡人把他當成救命恩人,還有有一位不認識,那來人認出白建:“你是白建吧?”白建疑惑地點點頭。“趕快收拾東西!你們單位打電話到我們那,讓你三天歸隊。”白建回頭看看安逸,突然閃現不祥的念頭。

要不我們打個電話到單位問問怎麼回事?安逸說。白建說:“出了山,到鎮上才有電話。”

吃完飯再走吧?娃。

阿爸,不用了。白建邊收拾東西邊說。走的時候,白建看到阿母車硬是纏著那兩個人收下家中存放多年的乾果。你們就收下吧,不然我們就走不了。白建說。

車載著幾人晃盪在小路上。白建十分感激來接自己的人,是他們給了自己一條嶄新的道路。不停說著家鄉的奉承話,安逸很奇怪他說的話,看著幾人滿臉的笑容,雖然聽不懂也猜出了幾分。到了鎮上,白建下車就打電話,不幸的是打了幾次都沒人接,兩人心中的疑惑更大,是不是有什麼行動了?還是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猜歸猜,還是坐車來到武裝部。白建看見辦公室的電話忙拿起就撥,可這次依然沒人接。白建接過車票問:“怎麼就一張?還能不能再買張這趟的車票?因為,我們是一塊回來的,他是我班長。”安逸推了白建一下:“別聽他胡說。”

現在走應該來的急,我們用車送你們。

在火車站,安逸打通了電話。蕭順接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讓你們回來?是連長髮的傳真。”雖然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但是安逸確定了這次的半路而回的也有自己。列車飛馳而過, 像鬆了繩的野馬肆無忌憚地橫行,把一棟棟樓房拋在後面。

四周陌生的面孔阻隔語言的交流,戒備之心豎起一道心牆。安逸本想開口,看別人都沒言語,索性閉上眼睛,“譁”將兩人驚醒,互相望了一眼。安逸笑道:“不覺就睡了,沒想到這種搖籃也挺好的。”

走道怎麼這麼多人?安逸回頭看時,才知道有人打飲料蓋,衝擊太大了,頃刻車廂一陣騷動。有的看了一眼又閉上雙眼,有的倒提起精神來。安逸覺得腳下一軟忙抬起腳,座位下有人怒氣道:“沒長眼啊?”說完那人把腿縮了回去。這下面怎麼會有人呢?安逸心想。看了一下,不但自己座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