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浪靜,而是相對的安定,相信鄧署長也知道,在我們洪興社被你們警方掃蕩的同時,其他的幫派社團已經都蠢蠢欲動,想要取我們洪興社而代之,黑道上恐怕又將要迎來新一輪的風浪了,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我們洪興社已經把那些懷有不軌之心的幫派鎮壓下去了。”
聽了洪兆溪的話,鄧成蔭馬上沉思下來,李忠勝比之洪興社更為政府所痛恨,如果洪兆溪所說屬實,那政府就能從李忠勝身上得回那一百億港元,而且,掌握這裡李忠勝,就算洪興社無法再在香港立足,也完全可以憑著那一百億另謀發展,所以這也代表了洪興社對政府的誠意。再者,誠如洪兆溪所言,香港黑道一旦失去了足以壓制各方勢力的龍頭,那就得經歷一段很長的動亂才能重新平靜下來,一動不如一靜,洪興社的存在卻是有著它的意義。
想了很久,鄧成蔭正色道:“洪先生如何保證你所說的事實呢?而且,相信你也知道,洪興社之前跟太陽商盟勾結的事已經讓政府對你們失去耐心了。”
洪兆溪爽朗一笑,“承蒙各位兄弟抬舉,洪某被推舉為洪興社的新龍頭,以前跟太陽商盟勾結完全是三叔的主意,我們兄弟也是被矇在鼓裡的,現在他已經被逐出社團了,所以政府完全可以放心。李忠勝父子我們也可以馬上交給政府。”
思考了一陣,鄧成蔭說道:“那便請洪先生稍等一下,我去打個電話。”
“請便。”洪兆溪抬抬右手說道,他知道鄧成蔭一人並不能決定這件足以影響整個香港的事,所以他要請示上面那些能一錘定音的人。
鄧成蔭只離開了一會便有回到了小廳中,他一臉笑容的走向洪兆溪,並朝他伸出右手,洪兆溪一看便知事已成功,也露出燦爛的笑容,伸手握住鄧成蔭的右手。
“希望洪興社在洪先生的帶領下,能不負政府所望。”鄧成蔭笑道。
“洪某自當盡力。”洪兆溪也笑了。
兩人相握的手輕輕的搖了搖,身處香港黑白兩道頂尖的兩個人物便在此刻建立起了合作的關係。
。。。。。。。。。。。。。。。。。。。。。。。。。。。。。。。。。。。。。。。。。。。。。。。。。。。。。。。。。。。。。。。。。。。。。。。。。。。。。。。
今晚的夜空沒有月亮,濃濃翻滾的黑雲彷彿驅散不開的黑霧一樣籠罩著整座城市,雨滴如連珠般從天空落向城市,猶如天與地之間的千絲萬縷一樣。
稀落的人車之聲被雨水的淅瀝聲所掩蓋,顯得遙遠而不真實。
徐雲龍此時正站在一棟高樓的樓頂之上,他立身在欄杆前,眼神清冷的俯視著對面的一棟高檔住宅。
這裡的雨水似乎特別沉重,打在樓頂的地面上發出清脆的叮咚聲響。
徐雲龍渾身被雨水淋得透溼,點點雨珠從他額前的發端滴落在臉上,再在臉龐上劃過一道道的水痕,最後交織在下巴處掉落。
他的睫毛尖端也掛著雨珠,卻絲毫阻擋不住他尖銳得冷酷的雙眼,他的目光,穿過重重的雨幕,直射到對面的方向。
那是一個寬敞的陽臺,周圍栽種著花草,臨欄杆處有一張頗顯悠閒風格的桌子,而桌子前正坐著一男一女。
男人是西方人,黃中夾棕的髮色,俊朗的臉孔,健碩的身材,臉上掛著笑意,女人是東方人,秀髮如瀑,麗容如珠,嘴上彎成嫵媚的笑容,卻是寧鶯鶯和她的男朋友傑森。
桌子上放著兩杯喝了一半的紅酒,兩人一邊欣賞著外面的雨景,一邊愉悅的談笑著,相互間交流的眼神俱是曖昧挑逗。
突然,傑森站了起來,彎著腰向寧鶯鶯伸出右手,寧鶯鶯媚笑著把手掌放到了他的手中,便也站了起來。傑森隨即把雙手分別放在寧鶯鶯的肩膀和細腰處,便和她在陽臺上慢慢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