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不知好歹。下一次就是他的心臟!”
男人在談希越的面前把傅向晚帶向了門口,就要離開。談希越也步步緊追而上,男人用槍指了指談希越:“你最好都別動,你若動,我打死她,若她動,我就打死你。讓開!”
總之,不會讓他們兩人好過,總有一個人要痛。
談希越自然是不敢動,如果因此丟了性命,那麼傅向晚才是真正的永遠無法回到她的身邊。他不能衝動只能理智,就算鮮血淋漓。男人把傅向晚帶著就退向了電梯,門一開,他們就閃了進去。談希越追上去,眼睜睜地看著電梯門合上,傅向晚一雙水汪的眼眸不捨地看著談希越。
“晚晚……”談希越看著緊閉的門把男人那帶著狂妄笑意和傅向晚哀傷的面容給遮蔽。
“總裁,請多多忍耐,才能從長計議,把夫人安全地帶回來。”王竟勸著談希越,就怕他會衝動。
談希越改向往步梯跑去,王竟看著他也是擔心,這背上的傷勢才穩定一些,這會又這麼折騰身體,這麼劇烈的奔跑,不想把背上的傷口撕裂嗎?真的是不要命了嗎?
王竟看著他如此拼命,加上他知道談希越對傅向晚是情深意重,他是無法阻止他的。只能跟隨著保護他。他們從步梯往下跑,一口氣都沒有停歇就到了外面,卻已經是看不到黑衣男人和傅向晚了。
漆黑的夜,昏黃的燈光,談希越站在那裡,目光裡帶著焦急的雛搜尋,王竟也四處看,談希越一路又往小區門口而去,還是一無所獲,這一次雙要失去傅向晚的訊息了。這才剛剛相見沒有多久,卻又不得不分離開來。站在那裡,談希越孤單而悲涼的身影被燈光拉長,顯得那樣的的失魂落魄。渾身都染著濃濃的悲傷,就連局外人王竟都能感覺到他的傷心。
他沒有上去打擾他,給談希越一點時間和空間去沉澱悲傷,讓他有足夠的時候把那個冷靜理智的自己找回來。很快的,談希越就重整了心緒,對王竟道:“走,去酒店。我要找到晚晚才會回去。”
王竟與談希越上車,便去了酒店入住。這一夜,談希越根本不有睡意,眼前總是不斷地浮起傅向晚那張受傷的臉,眸子裡都是痛苦的破碎。而他卻什麼都不能為她做。談希越覺得自己好無能,他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線,雙手都快握得折斷了。
談希越就站在落地窗邊,身上那件白色的襯衣已經發皺,背上也開出了朵朵鮮豔的血花,連成一片,像是春日裡叫的花團。傷口撕裂,他都不自知一般,彷彿那傷口不瑞他的身上。他吹著夜裡的冷風,感覺到陣陣頭疼。
他回到了屋內,倒了一杯紅酒給自己,有傷口的人最好不喝酒,他卻什麼都不顧了,半指高的酒湊到唇邊就往喉嚨裡灌,也沒嚐出個滋味來,只當是白水一樣,一杯接著一杯。喝了那麼些灑,他依然是那樣的清醒,那樣的疼痛,直到他因憤怒而握碎了酒杯,玻璃碎片將他的掌心給割破,鮮血滴落,滿地的碎片,和著他的血水,一片的觸目驚心。
王竟第二天一早來敲門,敲了很久,卻沒有人來開門。他怕談希越會出事,立即找來了客房服務:“我老闆在裡面,我一直敲門都沒有人回應我。我怕他會出事,你們幫我把門開啟。這是我的身份證還有工作證都可以證明我的身份。”
王竟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證件,也讓客房領班相信了他,替他開了門。門一開,王竟迫不及待地大步進去,走兩步就看到談希越仰躺在了沙發上,手上的鮮血已經凝固,還在地上一片的血漬和狼藉。王竟的瞳孔縮了縮,暗惱著,他就知道會出事,沒想到真的出事了。
“快叫救護車!”王竟上前,想在抱起談希越,手剛碰到他的身體,肌膚上那滾燙的溫度透過單薄的襯衣傳遞到了他的掌心,好燙人。王竟伸手撫到了他的額頭上,依然是灼得人彈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