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佳榆咬咬牙,微微慍怒:“梁局長,你有膽做沒膽認是嗎?你說我的胸是36c的,而且內衣是紅色的,你喜歡的是黑色,我有說錯嗎?”
傅向晚無奈的扶額,這怎麼就扯到了罩杯和內衣的顏色扯上關係了?
昨天在警局裡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席佳榆是她的好朋友她自然是要站在她這一邊的,不想她受到傷害。可是梁韻飛也是正人君子,是談希越的朋友,也不想他受冤枉,這對一名警察,還是身居副長的他來說是一種名譽和人品的損害。
梁韻飛的眼潭一片平靜,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卻沒有溫度:“你想你說的這些你比我更清楚,而且在球人都知道我喜歡的是黑色,除非你是來自火星。”
他彷彿打太極一般,絲毫不費力氣地就把席佳榆 的攻擊力量給化解了,並且把燙手的山芋扔給到了她手上。
席佳榆咬咬牙,真他媽太狠了。微眯的眸子裡都是對他的憤怒之光。
“梁局長,你真行。”席佳榆紅唇邊帶著冷笑。
梁韻飛則淡定淺笑,笑意不達眼底,在他的眸中席佳榆看到了自己的狼狽不堪,而他卻依然優雅高潔。這讓席佳榆的胸口都堵著一口氣,無法可燒。
若不是有其它人在場,他一定對她說,在夢裡她已經試過他行不行了。
傅向晚也不想事情往不堪的方向發展下去,所以拉著席佳榆就要離開。
“晚晚,你拉我做什麼!”席佳榆被迫跟著傅向晚的腳步離開。
一直沒有插話的談希越瞅著氣定神閒的梁韻飛,感嘆著:“還是你沉得住氣。”
“這是讚美還是諷刺?”梁韻飛濃眉微挑。
“人保釋了,那我也不多待了。”談希越拍了拍他的肩,“她就是心直口快的姑娘,性子直,脾氣烈,你就別放在心上。她的事兒你還是多上點心。”
談希越希望席佳身上搜藥的事能平安過去,讓梁韻飛解決一下。看在他的面子上,這個帳他還是要買的。
談希越離開了警局,出了門看到傅向晚還在勸著席佳榆,他按了一下鑰匙把車解了鎖:“上車吧。”
傅向晚拉開車門,便把她推了上去,談希越上車就開車駛上了馬路。
“他是你朋友嗎?怎麼就沒有你這麼好說話,冷著一張臉就想把我給嚇到嗎?”席佳榆問著談希越。
“他是我發小,他這個人性子就是冷,也正因為這樣,他比常人多一份冷靜和理智,辦案時才能掌控全域性,取得勝利。”談希越認真的開著車,“你也別和他計較,他對誰都那張臉,並不是針對你。”
席佳榆還想說什麼,傅向晚握過席佳榆的手握在手心裡:“佳佳,你打擾他開車,我告訴你把今天的事忘了,別再找梁韻飛的麻煩了,你的性子我還不知道。”
“晚晚,他關了我一夜,真是氣死我了。”席佳榆心中那鬱結之氣可不是一會兒就能消散的。
“他是警察,也是秉公辦事,這事兒怪不了他的。”傅向晚替梁韻飛說話,倒是引來席佳榆的不滿,“晚晚,你怎麼老替他說話,是他欺負了你的好朋友我。你不罵他還維護他,這是什麼事兒啊?”
“我說的是公道話,誰那邊也偏幫。”傅向晚絕對是公正公平的,“你也不想想你在警局裡說了些什麼話,他沒生氣靠你誹謗就好了,你還挑釁他。也不怕再關一夜。”
席佳榆氣得蛾眉擰在了一起,很是委屈不滿:“晚晚,說我胸是36c的,而且內衣是紅色的,他喜歡的是黑色的話真的是梁韻飛親口說的,你怎麼就不相信呢?他就是人面獸心。這些下流的話都敢說。”
傅向晚看著席佳榆,還是搖頭,自然是不相信。
“我發誓。”席佳榆舉起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