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著通話結束的沈詩雨卻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心中恐慌。她又電話打了過去,對方卻結束通話了。直到關機,沈詩雨又撥打了喬澤軒的手機,依然是關機。她的內心越發的不安,想到喬澤軒的手機也打不通,更是憂慮不堪,倍受精神上的折磨。
她只好強忍著內心的痛苦,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給喬澤軒發了一條簡訊:澤軒,我對你的愛從未改變,請相信我是一直深愛著你的。澤軒,為了我們的寶寶,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寶寶,我們才是最親密的一家三口。
她眼念著熱淚,把這條簡訊發了出去,希望喬澤軒能很快看到,並且原諒了她,回到她的身邊。
隨後,沈詩雨才去衛浴間洗籟,她刷牙時卻把手中的玻璃杯打碎了,她蹲下身去,撿起天底下碎片時,手指被扎破流血。她看著鮮紅的血,卻愣在了那裡,久久沒動,心思複雜。
她再將手機拿起一看,依然沒有關於喬澤軒的電話和簡訊,她再看了一下地上的玻璃碎片,內心深處突然升起了一個最最絕望的想法。她期待用這個電極端的方式能把喬澤軒給喚回身邊。她已經不是沈家的千金,不是名門的小姐,她現在除了能緊緊地抓住喬澤軒,透過他再次得到上流社會的高貴身份外,再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她不能讓自己被上流社會給拋棄。
沈詩雨再發一條簡訊:“澤軒,你還是不願意理我嗎?如果是這樣,那我還有什麼理由活著?澤軒,就讓我帶著寶寶和你說再見吧……”
這是威脅也是她最後的籌碼了,能否讓喬澤軒回心轉意,就他的心裡還有沒有這個孩子。
沈詩雨撿起一方玻璃碎片,一手露出潔白的手腕,狠咬著唇瓣,閉上眼睛,破釜沉舟般,用那方碎片往自己的纖細的手腕上一劃,鮮血就從傷口汩汩流瀉而出,鮮紅的血水將她那白皙的肌膚染紅,彷彿次遞開放的嬌豔的花朵,蜿蜒在手臂上。
深夜時分,在街頭亂逛的喬澤軒,不知道開車轉了多久,把車停在了路邊,才拿起手機想看一下時間,卻發現手機關機了。他把手機開啟,過了一會兒就看到了很多的未接電話都是來自於沈詩雨,還有兩條簡訊,他一條一條點開來看。
在看到她說帶著寶寶和他說再見時,他的心突地一緊,把手機一丟,發動車子,調頭,往沈家而去,車子瘋狂地在大街上急馳……
喬澤軒到了沈家的別墅後,急急地跳下車來,拍打著鏤空雕花的大門,守門的人出來一看到是喬澤軒:“喬公子,大半夜的,你到沈家來鬧這麼大的動靜做什麼?若是讓老爺知道了,恐怕不好。”
守門的大爺,曾經也是經歷過沈詩雨和喬澤軒年少愛情的,沈詩雨遠嫁法國的那天,下了那麼大的雪,喬澤軒跑來找沈詩雨,也是他對喬澤軒說回去吧,小姐已經離開了,你再等也是等不回她的了。
“大爺,快開門,詩雨她出事了。”喬澤軒很急,胸口似乎有東西破胸而出。
“小姐……出事了?這怎麼可能。”守門大爺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喬公子,要想看小姐也別找這樣的藉口啊。你知道老爺他對你……所以還是回去吧。小姐好好的在家裡,今天回來後就沒有出過門。怎麼會出事呢?”
“大爺,我已經沒有時間和你多說了,你開不開門?不開的話我只能硬闖了。”喬澤軒說著,就要攀門而上。
大爺見喬澤軒冷肅的模樣,不像是在說笑,也不禁懷疑起來。可是想到老爺對喬澤軒一點都不待見,他一時兩難。可就在他猶豫地時間裡,喬澤軒已經身手利落地翻門而入,整個人從高處跳落而下,然後站起來撒開腿就跑向別墅。
別墅的燈次遞亮了起來,喬澤軒跑到了客廳裡,出來的管家看到喬澤軒,兩眼突瞪,彷彿看到了鬼一樣:“你……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