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侮辱。談先生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做才是對自己最好的。”
“您不用激我。”談希越眉峰淡然,“我看在晚晚把你當她母親一樣尊敬,愛護,我才客氣地和你說話。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很欣賞她,如果澤軒給不了她幸福我不介意我來給她想要的。只要我拿出百分之百的誠心,我相信她終有一天會被我的真情所打動。而且她也是一個是非黑白都分明的人,什麼是她想要的,她很清楚。”
他不笨,他能看出來傅向晚把宋芳菲看得很重要,他的直覺告訴他喬澤軒不是他們之間最大的阻礙,而是眼前看似慈愛詳和的宋芳菲。他從來沒有把喬澤軒當成過對手,卻無法把宋芳菲也忽略,因為他在傅向晚的心裡不僅僅是一個病人,是長輩,更是一個弱者。而傅向晚是一個善良的女人,是一個盡職的醫者,以她的性格她會選擇站在弱者那邊。
“那我就明確地告訴你最好死了對晚晚的心思。”宋芳菲的眼底是自信,也是拒絕他的冷漠,“我不會讓你破壞澤軒和晚晚的感情,插足他們之間。我用命起誓。如果不想痛苦,到頭一場空,那麼還是做回聰明的自己。這個世界上想上你床的女人不會少,何必招惹晚晚。她不是你可以玩弄的女人,我不會讓她受到你的傷害。”
用生命起誓,這超乎談希越的想像。有難度的事情更能讓他勇敢地接受挑戰。前面再怎麼危險他都不會害怕。
“她現在已經受到了喬澤軒的傷害,跟著你兒子只會增加你兒子對她的傷害,她永遠不會幸福。”談希越彷彿沒有受到宋芳菲言語的影響,淡然面對,“如果你真是為她好,愛她,憐她,就應該勸你兒子放手。而不是為虎作倀。”
他停頓了一下,看著宋芳菲微微變白的臉色。她卻強調著:“有我在,絕對不會允許他傷害晚晚。所以談先生你是想太多了。”
“我對晚晚不是一時起興,更不是想玩弄她。如果我是玩,我談希越可以找玩得起的女人,而她玩不起,所以我自然是無比地認真。無論你或者其它人怎樣看待我,我只想說時間會證明一切。”談希越算是正面承認了他對傅向晚的好感與感情。
“晚晚和澤軒還在一起呢,你說這些話,真是太過無恥了。”宋芳菲是過來人,對於談希越的態度也是看到了真實的一面,心中惶恐,手指握緊輪椅的扶手。
談希越不以為意的淡笑,目光遠望:“我不覺得說真話是無恥的行為,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我也不會例外,我一定會得到我想要的。”
這話彷彿是在向他們喬氏母子宣戰般,風輕雲淡的語氣卻帶著不容人忽視的懾人魄力。
宋芳菲頭疼欲裂,感覺到身邊的談希越身上那股強大的王者之氣,帶著呼嘯而來的氣勢,那種讓人敬畏和臣服的力量讓她感到可怕。這個俊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笑意的男人才是世間最冷銳的刀鋒,輕易地毀滅了她的自信。只要他出手,她可以預想到傅向晚離開他們母子的日子不會太久。
這是一場賭博,風險極高,可無論怎樣,她還是要拼命一博。
她賭她和傅向晚多年來朝夕相處的深厚感情,她賭傅向晚有一顆善良的醫者之心。她在賭她是傅向晚的弱點。
宋芳菲深吸一口氣,把心裡那份煩亂壓抑下去:“談先生,這裡風大,推我過去吧。”
“好。”談希越還是那樣溫潤,彷彿剛才那場無硝煙的戰爭從沒有在他們之間發生過,一切都是那樣的平靜和諧,可這份安靜表面下的那股暗湧卻誰也沒有忽視。
這場戰爭,才剛剛拉開序幕。
談希越修長的手指放在輪椅把上,準備把宋芳菲給推回去。椅輪滾動,宋芳菲卻伸出一隻腳,輪椅受阻,宋芳菲從輪椅上栽倒下來,身體滾動,只聽,“砰”地一聲,整個人就這樣滾落進了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