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這麼做的,可以讓喬氏消失,這是報復他,替傅向晚報仇的最好的方法,畢竟他曾經把喬氏集團看高於傅向晚,現在如此真是覺得無比的諷刺。
“是啊,沒有,你沒有理由幫我。”喬澤軒自嘲地一笑,“可是七少,請給我一個機會好嗎?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不會去打擾你和晚晚的幸福的。”
“可是遠遠地站著看也不行。”談希越似乎在逼他,逼他在喬氏集團和見傅向晚之間做一個決定。
他已經沒有擁有傅向晚的資格,他都恨自己做錯了太多,傷害了傅向晚。可是現在他連一點彌補的機會都沒有了嗎?
談希越沒有等他開口,便道:“其實能救你和喬氏的人只有一個。可那個人不是我。”
“不是你?”喬澤軒突然震驚地抬頭,這個能救他的人竟然是別人,“那是誰呢?請你告訴我。”
“我做這一切只不過是想還她一個人情,讓她自由。如果你要得到喬氏主要看她願不願意用自己的自由來換。”談希越雙手輕鬆地插在褲袋裡,“你和她我只能幫一個。”
“他到底是誰?你告訴我,我去找他,說服他。”喬澤軒感覺又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是晚晚嗎?只要她開口讓你不用替她報復我,那麼你就會罷手是嗎?”
“不,不是晚晚。”談希越搖頭。
“那會是誰?”誰還有這麼大的能耐讓談希越幫忙。
“她不是別人,就是沈詩雨。”談希越把最終的答案告訴他,“我幫不幫你看她是否願意為你犧牲自由。這是她的新號碼,你可以在今天的投票之後打給她。在下次的投票之前,你若能說服她幫你,那麼我可以把所有的股份給你。那麼你就有機會拿回喬氏了。”
沈詩雨!
喬澤軒怔怔地往後退了一步,怎麼會,怎麼會是她?她成了決定喬氏生死的關鍵人物了。而談希越為什麼又會幫沈詩雨,這其中的關係讓他真有些糊塗不明。
“她的自由來換?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沒聽明白。”喬澤軒完全不懂了,沈詩雨和喬氏集團的存亡怎麼會扯上關係?
“她的自由握在亞倫·安德魯的手上,而我收購喬氏集團的股票不過是想用這麼股份去和亞倫·安德魯交換沈詩雨的自由。因為她有豔照影片在亞倫·安德魯的手上,控制著她成為了一顆替他的公司出賣色相的棋子。沈詩雨不想過這樣暗無天日的日子,她經證人的身份幫我把關奕瑤定罪入獄,條件便是我幫她自由。而亞倫·安德魯又喜又喬氏集團的股份,我只能這麼做了。”談希越說出了沈詩雨所面臨的痛苦與黑暗。
沈詩雨被亞倫·安德魯控制了,所以失去了自由。
看來他根本連一點勝算都沒有了,要知道沈詩雨也沒有任何理由要幫他奪回喬氏集團。他是走投無路了嗎?喬澤軒深咬著下唇。
“今天只能幫你穩住現在這個混亂的局面。其它的只能靠你自己了。”談希越看了一下手腕上的奢華的鑽表,“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不能讓股東們等我們兩個人。”
談希越便越過他,開啟了門,走了出去。喬澤軒站在原地,握拳的手緊了緊,然後又鬆開,才邁開步子走了出去。當他們到了會議室後,在場的人都在等他們。
股東投票開始,談希越投票的時候,走過喬澤軒的身邊,在他的肩上一拍,淺然一笑,那笑已經說明他會投給喬澤軒,他是站在喬澤軒這一邊的。也是向那些說明他的立場,提醒他們清醒的理智做好選擇。
談希越在本地的地位那是不言而喻的,能得到談希越的倚仗,那是眾人的渴望。自然也不會錯過這個巴結談希越的機會。而亞倫·安德魯的本地地位始終無法與談希越企及,明眼一看就該知道怎麼選擇。雖然亞倫·安德魯也從中拉了不少關係,但這不到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