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了毒液的針,將喬澤軒希望的氣泡一個個所破,讓他心中空落生寒。
“喬澤軒,你竟然要一個女人犧牲自由來換你的江山事業?你還是男人嗎?”沈詩雨諷刺的冷笑著,“既然你這麼在乎喬氏集團,那麼我就要你眼睜睜地看著喬氏集團落到別人的手裡。這樣你的心才會真正的痛一次。”
說完後,沈詩雨便抬起頭,高傲的離開。喬澤軒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內心說不出的荒涼。看來看是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而另一邊,亞倫·安德魯回到了陳俏俏的別墅,客廳裡站滿了他的手下。而陳俏俏則被人從樓上的房間給拉了下來,被推倒在了亞倫·安德魯的腳下。映入她眼睛裡的是一雙黑色的發亮的皮鞋。
“亞倫,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陳俏俏從地上艱難地坐起身來,抬眸看著安坐在沙內的亞倫·安德魯,精緻且清冷的面容是全然地陌生,她從天堂跌進了地獄裡,“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對於我來說一隻已經失去利用價值的棋子就沒有留在身邊的必要了。”亞倫·安德魯勾起好看的薄唇,冷笑著,“我想得到的全都有了,留著你還坐在喬氏集團總裁的位置上做什麼?我自然是要把我自己人安插在這個位置上,你坐在那裡多礙事。”
陳俏俏上前,抓住他的褲腳:“我我們不是要結婚了嗎?我難道還不是你的自己人嗎?”
“你只是一顆我要得到喬氏集團的重要的棋子,現在你可以功成身退了。”亞倫·安德魯看著髮絲凌亂,面容蒼白,已經不復明豔動人的陳俏俏,“現在我有一個更重要的地方讓你去好好發揮你的美色——萊德夜總會,那裡會有更多的男士需要你的美麗。”
那是亞倫·安德魯的棋子窟,而且沈詩雨也是在這個地方過著非人的日子。他身邊沒用的大多數女人的下場都是在那裡。
“我不去,我不去!”陳俏俏劇烈的搖頭,臉上血色更加退卻得更快,死命的緊抓著亞倫·安德魯的褲腳。
“這由不得你。”亞倫·安德魯一腳無情地踢開了抓著他不放的陳俏俏,再也沒有往日的溫柔,“讓你再看看一樣東西。”
亞倫·安德魯的手下把一第碟片放到了播放機裡,電視上的螢幕上立即出現了一張張屬於陳俏俏的大尺度片,還有和男人翻雲覆雨的激情影片,只看到她的臉,而男人卻忽略。
“如果你不想這些都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裡,就乖一點,少吃點苦頭。”亞倫·安德魯優雅地輕拍了一下褲腳,然後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已經頹然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陳俏俏,瞳孔裡都是冰霜的顏色。
男人的無情和冷酷如一把鋒利的刀,將她切割成了碎片。
“帶走!”
“亞倫·安德魯你這個魔鬼,你不會有好下場的!總有一天你會比我還落得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樣!我詛咒你這一輩子都沒有人真心愛你!我詛咒你下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陳俏俏似乎已經恍然大悟過來,惡毒的咒罵著他。
“詛咒我的人不差你一個,還是來點新意吧。”亞倫·安德魯完全的不在乎,撫著西裝上的皺褶,瀟灑地離開。
如果他連這一點都承受不起,那麼又怎麼做大事。
最後,喬氏集團如亞倫·安德魯所願意被他收入掌中,而談希越則用手中的股份換取了沈詩雨在亞倫·安德魯的影片,然後還給了她。讓她得到從亞倫·安德魯的魔掌之中脫離,當她站在陽光之下,感覺到空氣和陽光都一掃陰霾,前所未有的明媚。然後她便再也沒有出現過。
而喬澤軒則失落痛心之極,他失去了這樣絕好的機會。
一切似乎都已經法埃落定,一切又向前呼嘯而去。
這天,談希越下班回家,蘭婷和傅向晚都已經做好了飯。談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