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寶玉,裡面的普潔好似睡著了似的,穿著她喜歡的襖子躺在裡面,身旁還有斷成兩截的獅子吼。
韓國,魏國,趙國,北狄,四國之傳國玉璽做為陪葬品放置在普潔身旁。
文武百官,身著素服,頭戴白巾,依次排列,肅穆站在兩旁。
抵達陵寢,鳳輦停下,葉玄天親自扶靈柩,臉上淚水漣漣。
眾臣子跟隨其後,齊聲哭泣。
將靈柩安置在陵寢之中後,葉玄天讓百官離開了,獨自一人留在了碩大的陵墓之中,他要陪普潔最後好好說幾句話。
“咱倆還真是個冤家”
“我葉玄天也真是個膽小鬼”
“你想殺了我,最後我還去找你,喜歡是棋逢對手,愛是甘拜下風啊……”
許久之後,葉玄天獨自一人走回了大紫明宮。
他行走在古老的巷陌,穿梭於斑駁的牆影之間,腳步輕盈而沉重,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愛意的塵埃之上。
葉玄天看著歲月在牆角剝落,聽著屋簷滴答,卻無法停下自己的腳步,因為帝王屬於孤獨,屬於那些無法言說的寂寞。
大紫明宮內。
葉玄天虎軀一震,眼神從頹廢變銳利,雙手叉腰看向了身後的地圖。
“人間,我勢在必得!”
……
三月後,大秦,阿房宮。
王穆之看著棋盤之上那顆最礙眼的黑子,對著旁邊的贏子期說道:
“大齊已經是我大秦囊中之物,如今天下已然二分”
“葉玄天手下人才濟濟,第一謀士莫過於賈文和”
“這些日子,大齊有些異常,我懷疑賈文和在謀一盤大棋,所以我想先下手為強”
贏子期有些不解,大秦鐵蹄已經佔領了大齊四分之三的疆土,只剩下四分之一,又能掀起什麼風浪呢?
“穆之,雖然我看不出賈文和的落子,但我相信你,殺了賈文和變相斷了葉玄天的左膀右臂”
“歸順的刀齋李人傑,陰山老人,外加我皇室王叔武王贏蕩,三位二品,夠否?”
王穆之聽到贏子期這話,笑出了聲,“陛下,足矣”
王穆之看向地圖上韓秦邊境的小白點,意味深長道:
“毒士對上鬼才”
“始終是我鬼才王穆之技高一籌,你若身死,又有何用?”
與此同時,賈文和也終於是將自己的棋子落好,對著旁邊的張義山說道:
“義山,起風了”
張義山聽到此言,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知道賈文和埋了這麼久的棋子,終於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