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不貞女性的念頭又開始升騰起來,於是策劃了一樁樁驚天血案。只有這樣,他似乎覺得內心才能夠達到平衡。陸璋的智商很高,每次作案前,他都要精心策劃,而且他是高幹子弟,有著一份令人羨慕的職業,平時為人不錯,因此隱蔽性很強,幾乎沒有人會懷疑他是兇手……
2004年9月17日,杜宇和陶美娟去了民政局領結婚證。燙金的請柬基本上都發了出去,喜宴也早已預定好了,在武昌歐式一條街的船王大酒店。現在萬事俱備,就等著10月1日那天隆重地來臨。
一天中午,杜宇正思忖著是否該給默菡送一張請柬時,她卻突然打電話過來,說:“杜宇,我想今天下午請你喝個茶,就我們兩個。”杜宇一聽,馬上答應了,但他想不出來姜默
菡為什麼要請他喝茶,她上次那麼冷漠,讓他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喝茶的地點選擇在綠蔭閣,待杜宇落座後,默菡點了一壺菊花枸杞茶。默菡問杜宇領了結婚證沒有,杜宇說頭兩天剛領。默菡說:“我要去澳大利亞,不能參加你的婚禮了。”
杜宇的心一下就收緊起來,他說:“你跟韓瑞才認識多久,就跟他去澳大利亞?你不怕上當受騙嗎?” 默菡說:“有些人認識一輩子你也不能瞭解他,有些人認識一天,就可能成為知己。韓瑞就是這種可以一下就成為知己的人,他很憨直善良,我相信他。而且我只是先過去看看那邊的情況,如果適合我的話,也許我會在那兒找個學校讀兩年書,現在,我們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呢。”
杜宇問:“那你們什麼時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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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菡說:“今天晚上坐八點的飛機到香港,再從那裡轉機到悉尼。”
“今天晚上?”杜宇驚訝得幾乎要從座位上站起來。
“是的!”默菡肯定地說,“杜宇,我今天就是來向你告別的。”
杜宇愣住了,有幾分鐘他沒有說話,突如其來的驚愕使他的大腦思維形成了短暫性的空白。服務生過來加茶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他有些失落地說:“默菡,那我去送你。”
默菡說:“不用了。我父母也去送我,他們看見你,不太好。”
杜宇苦笑了一下,點點頭說:“那我就不勉強了。”
杜宇又說:“在那邊要是生活不習慣,就早點回來,我去機場接你。”
默菡眼睛一熱,就有了亮晶晶的東西。
喝了兩個多小時的茶後,默菡提出去起義門城牆上走走,她說想再聽杜宇吹吹小號。杜宇這才記起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吹小號了,他的那柄小號還放在老院子裡。杜宇回到院子,從一隻大木箱裡取出那柄小號,然後和默菡來到起義門。杜宇吹的還是那首英國古典民謠《綠袖子》,默菡依偎在他身旁聽得入神。一曲完畢,默菡對杜宇說:“杜宇,我們再捉一次迷藏好嗎?”小時候,默菡和杜宇總是在城牆上捉迷藏,每次都是杜宇故意認輸,讓默菡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
看到默菡一臉的天真可愛,杜宇答應了。默菡讓杜宇蹲在山炮跟前,低著頭,等她給他發簡訊時才準站起來。默菡一邊提醒杜宇不準偷看,一邊慢慢地往後退。足足過了五分鐘,杜宇才聽到簡訊提示音,但他讀到的卻是這樣一條簡訊:“杜宇,我是怕自己承受不了對你說‘再見’那一刻的痛,怕自己邁不出離去的腳步,才故意借遊戲不辭而別,請原諒,我走了,你多珍重!”
讀完簡訊,杜宇瘋一般地在城牆上跑著找著,叫著默菡的名字,但是,她早已經消失了,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