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虎一事時,他更是百般推諉說自己對綁架陳小虎的事毫不知情,一切都是血狼搞出來的,血狼只是他以前認識的一位朋友,他並不瞭解血狼的底細,最後說他是無辜者,還威脅說如果不放了他,他們這些綁匪將會受到美國法律的嚴懲。
林雨剛翻譯完,陳小虎勃然大怒,跳起來給他一記爆頭:“美國鬼子,你他媽的胡說八道,誰是綁匪?你們把虎爺綁架了,怎麼反倒成了受害者,你們美國是不是都喜歡強詞奪理?”
林雨一聽這個陳小虎怎麼滿口粗話自己怎麼翻譯?她紅著臉只得按照大意翻譯了一遍。陳小虎一聽才想起來還有美女同胞在啊,自己怎麼忘了這茬兒了,自己這麼罵人不文明啊,他覺得無趣突然就悶聲不響了。
鍾嶽峰看斯蒂芬的眼珠子骨碌亂轉,知道此人生性狡猾,對付這樣的人需要軟硬兼施,想到這裡他忽然笑嘻嘻道:“斯蒂芬先生,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血狼乾的?而你是無辜的受害者?”
斯蒂芬一看這個人滿臉笑容和藹可親,一定好對付,不像那個矮胖子那樣暴力,他就得意洋洋地連連稱是。
鍾嶽峰不等林雨翻譯接著道:“我已經把你的話錄音了,等一會兒再看那個扮女人的傢伙怎麼說。我告訴你,你們二人只能有一個活,另一個人必須死,機會只有一次,如果他把事情交代清楚了,我會打碎你的腦袋,就想這酒瓶一樣。”鍾嶽峰說著抓起地上的酒瓶,稍一運氣就硬生生地將酒瓶子捏碎了,這時他把眼一瞪,陡然生出一股凌厲無匹的殺氣朝斯蒂芬湧去。
斯蒂芬打了個冷戰,這個人比剛才那個更可怕,怎麼說變臉就變臉了,自己雖然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話,但是知道這人絕對生氣了,自己殺人無數可是竟然無法抵抗此人的身上散發出的那股殺氣。他聽完翻譯的話,驚出了一聲的冷汗,他張嘴想說話,鍾嶽峰冷冷的目光如刀一般刺了他一眼徑直去了。
血狼像只受傷的惡狼,手腳捆著無法掙扎,嘴巴張著無法咆哮,只有怒目圓睜幾欲噴火。鍾嶽峰一看此人性情粗暴,絕對是嗜血之輩,這樣的人用強威嚇絕對不管用,只有激怒他才有機可乘,想到這裡回頭對身後的林雨道:“你告訴他,那個斯蒂文交待出來他是美國的十惡不赦的恐怖分子,綁架勒索販毒兇殺什麼都幹,而斯蒂文他說自己是無辜的,今天冒犯了我的同伴,我會讓他選擇兩條路:一是交給警方;二是讓他從這視窗跳下去。”他說完等著林雨翻譯。
雪狼沒有聽完就已經抓狂了,可是嘴裡塞著斯蒂文的臭襪子,嗚嗚啦啦說不出話來,氣得滿臉通紅。
“告訴他,反正我已經什麼都知道了,無需他再交待什麼,他只需要搖頭點頭就行了。先問問他把他交給警方他願不願意?”
等林雨一翻譯完,血狼就拼命地搖頭,他知道自己作惡多段,是警方通緝的要犯,如果落到警方手裡,就會像黑手黨教父貝爾利一樣走向法庭接受審判,下半輩子就要在暗無天日的監牢裡度過,這絕對是難以忍受的事情。
“那你是願意從這裡跳下去了?很好,你果然聰明,從這裡跳下去你就會有十萬分之一的逃生希望,我是說你正好跳到水裡的話。你是一個硬漢,你跳下去絕對不會皺眉頭的,當然跳下去之前我會把你的繩子解開,那樣警方就會認為你是畏罪自殺。”
等林雨翻譯完了他毫不猶豫地解開了他手腕上的繩子。鍾嶽峰不怕他反抗,知道了他是男人之後,鍾嶽峰有把握讓他在一秒鐘之內昏倒。
血狼一恢復自由,並沒有向鍾嶽峰襲擊,而是先讓自己的嘴巴恢復自由,伸手掏出臭襪子嘰裡咕嚕說起來。鍾嶽峰看他的樣子無比激憤,他心中暗喜,想來是已經成功地激怒了他,嘿嘿,只要你一開口,自然能從中尋到蛛絲馬跡。
“這個狗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