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嶽峰逼開數人,護住陳小虎跟程石頭二人會合。兄弟三個把眼睛受傷的陳小虎圍在中間,各守一邊禦敵,避免腹背受敵。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找上我們兄弟究竟是為了什麼?再不住手就不客氣了。”鍾嶽峰沉聲喝道。
一個黑衣人在人群后面像是領頭之人,他囂張地罵道:“這話該是老子給你說,兄弟們給我把他們剁碎了。”
鍾嶽峰聽那聲音依稀有些熟悉,一時想不起來是誰,一看黑衣人越來越多,而且悍勇無比,打倒一個後面一人立刻又撲上來,抽冷子還有“石灰炸彈”令人防不勝防。他手中的那把砍刀已經砍得鋸齒似的,口袋裡已經沒有飛鏢了,而且在外圍的人黑衣人手裡還拿著更多的石灰包作勢欲投,他見形勢危急,就低聲跟招呼程朱二人護好陳小虎,他奮起神威大喝一聲,揮刀把一個歹徒連刀帶手腕劈做了兩截,身形如鬼魅一般衝進了黑衣人群,就如猛虎撲進了羊群一般。為了兄弟們的生死安危,他顧不得再掩飾自己的武功,基本上是每擊必中,中則必倒,或刀砍,或腳踢,一道寒光,一聲慘叫,就濺起了一蓬血雨。一時間黑衣人人群中慘叫聲迭起,血肉橫飛。
黑衣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弄懵了,圍攻程石頭等人的黑衣人也被鍾嶽峰在後面打得大亂,攻勢漸緩,程石頭趁勢反擊,用木棒架起一個偷襲黑衣人的刀,回手一拳重重擊在那人的面門之上,那人慘叫了一聲噴出一股血箭跌出了老遠。那些人見他也如此厲害,紛紛後退,形勢頓時扭轉,一群黑人的圍攻變成了被鍾嶽峰等人追著打。
這時那為首之人氣急敗壞地罵道:“媽的,這麼多人打不過四人,廢物,一群廢物。”
鍾嶽峰循聲撲了過去,那人手中的長刀還沒來得及舉起來,鍾嶽峰已經到了他的身邊,一招“金龍探爪”抓住他的手腕一扭,只聽哐啷一聲刀掉在了地上,又順手扯去了他臉上的面罩。“孟翔飛?”鍾嶽峰失聲叫道。原來此人正是洪門老大孟震東的侄子孟翔飛,鍾嶽峰在大鬧東方夢幻夜總會的時候曾經跟他交過手,所以對他的聲音和容貌有些印象。
孟翔飛一見對方認出了自己,索性哈哈一笑故作豪氣道:“老子就是洪門的孟翔飛!惹上我們洪門,那是絕不會與你干休的。”
陳小虎依然眼睛紅腫淚流滿面的睜不開,心裡早已經火燒火燎的,一聽孟翔飛說是洪門的就按捺不住罵道:“他媽的,洪門怎麼了,惹上南霸天的虎爺,算你們倒黴,弄瞎了老子的眼睛,虎爺非把你們一個個割鼻子挖眼睛不可。”
鍾嶽峰一見陳小虎開口就知道要糟,果然他把身份暴露了,因為他雖然屢次跟洪門作對,但是對方一直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惹上了洪門這等大幫派就夠頭疼的,如讓對方知道再了底細,那必然會陰魂不散糾纏不休。
孟翔飛一聽愣了一下,想不到對方竟然南霸天的人,南霸天雖然不是什麼江湖幫會,不過這幾年勢力發展得很大,尤其是在官場上更是呼風喚雨,基本上是黑白通吃,實力自然是不容小覷,不過孟翔飛是狂妄慣了的人,雖然自己受制於人,如何肯服軟,依舊擺出一副老子是流氓老子怕誰的樣子道:“南霸天怎麼了?惹上了洪門照樣讓你們吃不完兜著走。”
“媽的,洪門怎麼了?難道都是屬螃蟹的嗎?老子就看你們洪門橫行霸道地不舒服。”鍾嶽峰見陳小虎已經暴露了身份,再無什麼顧忌,看孟翔飛面目可憎,本來就對他沒什麼好感,說完抬手給他一記耳光。這一耳光不輕不重,扇得孟翔飛眼冒金星,半邊耳朵嗡嗡地響,嘴巴里鹹鹹流出了血。
“你,敢打我,你活膩——”話還未說完,又一張臉上也捱了一擊耳光,整個頭跟開炮仗鋪似地轟鳴不已。
鍾嶽峰忽然笑嘻嘻道:“老子有一個毛病,就喜歡打耍橫的和嘴上硬的。”抬手又是幾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