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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長一位是叫魏賢的南方有名的民營企業家,他擁有多家公司,在南方是位手眼通天的人物,此人據說與北京的高層也有關係。公司的副總就是綽號“嶺南虎”的陳阿虎,他是魏賢當年創業的助手。

公司總部的特勤隊編了好多個組,分別執行不同的任務,像替人收賬討債的那些不太光明正大的業務就由疤臉強一夥進過監獄或在道上混過的人去幹。而那些押運之類的活就有程石頭這些退伍軍人去執行。

“我看除了販毒販賣軍火之外沒有那些人不敢幹的,也不知公司領導層是怎麼想的,找了這樣一群人幹啥?整得跟黑社會似的,照這樣下去,公司早晚要跟著吃虧。”程石頭說到後來就有些憤慨了。

鍾嶽峰這些日子天天讀書上網學習,閱歷和見識早已非同一般,聽了程石頭的話就冷笑了一聲道:“公司用這樣的人我看不像是明面上宣傳的那樣為了挽救失足青年,說不定就是為了利用他們幹些不太能見光的事,你看連公司高層都是些啥人,要麼是白道染黑了,要麼是黑道想漂白,我看全是些不黑不白或者亦黑亦白的傢伙,算是灰色人物吧。”鍾嶽峰說完自己的“高論”,自己也禁不住笑了起來。

程石頭雖然是直腸子,但人並不笨,不然也成不了優秀的特種兵,他聽了鍾嶽峰的一派話,雖純屬推測,但也合情合理,就有些恍然大悟:“他孃的,咱們進了這家公司說不定真是上了賊船。我說疤臉強那些人的行動怎麼有時候神神秘秘的。”程石頭說著就有些激憤,把餐桌拍的啪啪地響,估計再大些力氣就把桌子弄散了。

鍾嶽峰見狀忙壓低了聲音說道:“程哥,這年頭這樣亂七八糟的事多了,咱見了力所能及的咱就伸伸手管管,管不住的也犯不著把自己搭進去。”

程石頭顯然心裡不舒服,可能又想起了在部隊上的那些遭遇,他又抓起一瓶啤酒,又是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然後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鍾嶽峰想跟他打聽沈茵父親的事,又怕程石頭如此義憤填膺壞了大事,思索了片刻繞了個彎子:“現在這世道,攬了事就等於攬了禍事在身。比如,前幾天我電腦老師的父親因為拆遷問題,帶了頭和人家房地產公司硬抗;後來,就被一幫子流氓綁架走弄暈了,又做了個**的假現場,把**都發網上了,老爺子差點兒氣死,現在還在醫院昏迷呢。連誰幹的都不知道。”

程石頭氣呼呼的罵道:“簡直無法無天了。”忽然嚷道:“哎呀,沒準兒就是他們乾的,那天疤臉強的兩個哥們喝醉了聊天說便宜了那老頭之類的話,被我無意聽到了,當時也沒能明白怎麼回事,現在想來敢情就是幹了這檔子缺德事。媽的,這幫壞蛋真該讓他們一輩子呆在監獄裡。”

鍾嶽峰見已經探聽明白了,就不動聲色勸地程石頭:“他們也只不過是幫兇而已,算啦,算啦,現在氣死了也成不了烈士,咱就是想管也得先掂量一下吧。惡有惡報,善有善終。他們早晚沒有好下場。”

程石頭看見胖老闆娘把飯端上來了,就住了口,看著湯裡潑得油汪汪紅彤彤的辣椒油,倆人都食慾大動。那面的味道雖然鮮香,扯出的面片卻沒有老家正宗的那麼筋道,不過是差強人意罷了。瘦老闆又過來殷勤地搭訕,說了一大通河南的風土人情,雖然不是正牌子河南人,但也算是地道的河南通。幾個人說得高興,瘦老闆又哼了一段豫劇表演藝術家常香玉的《花木蘭》,拿腔捏調的倒也有板有眼。連程石頭這樣的木頭人也差一點被逗得噴飯。

兩個人都多時沒有吃到家鄉風味的飯了,又有瘦老闆在旁邊逗趣,這頓飯倒也吃得酣暢淋漓,十分盡興。不大工夫就酒足飯飽了,二人又不鹹不淡地隨便聊了幾句,也沒人再提前面的話茬兒。鍾嶽峰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