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共寢去。”
陶湛臉微微一紅,掙脫他的手,將參茶端給他,“先喝了!”
劉璟將參茶一飲而盡,陶湛心中歡喜,拉著丈夫的手快步走出了書房。
。。。。。。。。。寢房內,兩人相擁而臥,陶湛象只貓似的蜷縮在丈夫懷中,低低喘息著,劉璟輕輕撫摸妻子的秀髮,他也想利用這個機會給妻子說說陶家之事,但不知怎麼開口。
“夫君想說什麼?”陶湛感覺到丈夫有話要說,她不由抬頭注視著丈夫的目光。
劉璟吻了吻妻子光潔的額頭,笑道:“今天陶家有人找你了嗎?”
“就是,我還要問你呢!”
陶湛推了劉璟一笑,嬌嗔道:“你怎麼把我兄長罷官了?什麼叫狎妓、不成體統,你們這些官員去妓院喝酒的還少嗎?”
劉璟微微一笑,“只是暫時停職而已,並沒有罷免,娘子不必著急。”
“我可沒有吹枕邊風,我只是覺得有點奇怪,父親說,荊州還從來沒有因這個問題罷官,怎麼我兄長就遇上了?”
“岳丈大人今天來了?”
“沒有,是嫂子來找我,她說家裡已經亂了套,父親非常擔心。”
“那祖父呢?他是什麼態度?”劉璟又笑問道。
陶湛想了想說:“我估計他壓根就不知此事。”
“有時間你回去和祖父談一談,現在武昌民間對陶家意見很大,要給別人一條活路。”
陶湛沒想到問題會這麼嚴重,眼睛裡充滿了驚訝,“難道陶家已經到不給別人活路的程度了嗎?”
“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不給今天已經有人直接向我告狀了。”
劉璟便將小船東告狀之事告訴了陶湛,陶湛心中有些沉重,她沒有想到陶家會這麼短視,她是要去找陶家說一說了。
。。。。。。。。次日一早,劉璟早早出門到城外軍營去了,陶湛稍微收拾一下,也出門回了孃家。
陶府老宅位於柴桑,武昌原本只是部分生意轉過來,但隨著這幾年柴桑的地位逐步邊緣化,陶家的重心也漸漸遷到武昌。
在武昌縣城東北角修建了一座佔地三十畝的大宅,另外在武昌東城外也有一座佔地兩百餘畝的莊園,今天陶湛要去之處,就是城外的莊園。
半個時辰後,數十名親衛護衛著陶湛的馬車緩緩停在莊園門口,事先已經有人來報信,陶家數十名女眷紛紛來大門外迎接,馬車停下,丫鬟將陶湛從車內扶出,後面跟著ru娘,懷裡抱著劉致。
女眷們一起湧上,鶯鶯燕燕,圍著陶湛噓寒問暖,陶湛的姑母早已把孩子抱了過去,眾女眷的注意力又轉向了孩子,圍著孩子逗樂。
這時,陶政的妻子於氏上前將陶湛拉到一邊,小聲道:“阿妹來得不巧,公公一早去城裡了,不過你大哥在,要見他嗎?”
陶湛沉吟一下說:“我想先去看看祖父,要不煩請大嫂請大哥一起來見祖父吧!”
於氏點點頭,連忙回莊園去了,陶湛又和大家說笑幾句,便抱孩子進了莊園。
這兩年陶烈的身體每況愈下,基本上已經不過問陶家事務,他每天的絕大部分時間都呆在自己的院子裡,喜歡獨自靜坐,回憶自己的人生,靜靜等待著最後一刻的來臨。
雖然身體衰弱,眼睛也不太好,但陶烈依舊思緒清晰,也能聽見屋外的腳步聲,這時他的房間外傳來奔跑的腳步聲,一名丫鬟在門口氣喘吁吁稟報:“老太爺,州牧夫人來了。”
陶烈先是一怔,立刻笑了起來,是他最寶貝的孫女湛兒來了,他連忙道:“請她稍坐,我馬上出來。”
他吃力地要站起身,丫鬟連忙上前扶起他,陶烈這才拄著柺杖慢慢向外堂走去。
外堂內,陶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