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的,就是縱容他這一次又何妨?”
代戰這會兒根本聽不得薛平貴對他的正妻如何,一聽他這麼說就炸了,整個人急怒攻心,撒潑一般對著外頭大吼大叫,嚇得一眾侍從都噤若寒蟬。
等她發完了脾氣,忽然又哭了,哀怨地道,“我對他難道還不夠好麼,他每次在寢宮之中對我難道都是虛情假意的麼?我不明白,都有了我,為何還要那個女人?他為何要這般對我?”
巴圖魯看著代戰從小長大,情份非同尋常,這會兒見自己疼愛的公主哭成這般模樣,心裡頭也難受,勸慰道,“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公主你也要想想,有地位有才能的男人才會三妻四妾,這不證明了你的眼光麼?”
代戰公主聽到這兒急了,大聲嚷道,“我不要聽,我不要聽,我要他一心一意對我一個,誰都不準跟我搶他!”
巴圖魯忙到,“公主,若讓駙馬爺把那正妻尋來了,到了咱西涼地界,不還是由得你處置嗎?”
代戰這麼一聽,忽然一張臉上便由雨轉晴,帶著淚痕的臉笑道,“哈,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到時候她沒那命享富貴也不能怪我不是?”
巴圖魯微笑點頭附和道,“正是,我可愛的公主殿下。”
密探見薛平貴一臉怒氣地回來,想是被那代戰公主拒絕了,心裡也不由得焦急。二人在宮裡呆坐,薛平貴長吁短嘆鬱郁難平,而密探也是一臉愁容,一雙眼睛滴溜溜地到處轉著思索辦法。
正在這時,代戰一臉笑容地走了進來,對著薛平貴就是盈盈一拜道,“夫君,先前是我不對,這會兒代戰給你賠禮來了。”
薛平貴雖看不懂這會兒代戰演的是哪出,卻依然怒意重重,一甩袖,理都不理她。
代戰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就要發作,一旁的巴圖魯卻拉了拉她的衣袖道,“公主,切莫生氣,您可是來給駙馬爺賠禮的。”
代戰瞥了巴圖魯一眼,咬咬牙,才又拜道,“夫君,先前是我錯,我答應你這就去接——姐姐——來我們這兒可好?”
密探一聽有戲,但見薛平貴卻依然僵著,生怕這樁事情搞砸,連忙拉過薛平貴道,“郎君,您看公主這麼尊貴的人都同您這般說了,您就答應了吧。”
薛平貴冷哼了一聲,瞥了一眼代戰的臉色,也知道該順著臺階下了,對著代戰一伸手道,“那方血書上有她的位置,我不記得是哪座城了,拿來我看。”
代戰臉色一黑,想起自己方才一怒之下已經把帕子燒了,又不敢出聲了,薛平貴上前一步依然伸著手問她討,可她怎麼給得出來呢?
“我燒了。”代戰面無表情道。
“什麼?!”薛平貴瞠目,氣道,“那你要我怎麼找到她?!”
代戰“霍——”地站起身道,“你說怎麼找?你想怎麼找?我,我——”
巴圖魯見代戰又生氣了,連忙上來勸,密探也驚了,那時蘇魏二人寫了什麼他可沒有留心看,到底是哪座城他也心裡沒數,這可怎麼辦?
“我與她是從寒窯別離的,我自先去京城寒窯尋她好了。”薛平貴也不願與代戰再爭,悶悶道,“反正你給我人,我自己去找她。”
“不行!”代戰一聽他也要去,立馬急了,巴圖魯卻道,“公主,無妨,我們的人跟著駙馬,定然不會讓駙馬有任何差池的。”
代戰想著自己要同薛平貴分別,而他還是要去尋自己的妻子,心裡頭更加的不願意了,怒道,“我就是不準!”
巴圖魯和密探在一旁都焦急想勸,密探是怕真的讓薛平貴一人去,而不是公主派軍攻打,便會毀了這一番謀劃。於是密探道,“公主殿下,您這番顧慮怕是再對不過,最近邊關戰事吃緊,還是不要讓駙馬爺去冒險的好,我出來前記得王三娘往邊關來了,只要攻下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