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一組,今天又一組,看來這演習是該結束的時候了。”
“不是說,不讓別人知道我們是父女嗎?”夏初仰著高傲的頭顱,下巴對著夏將軍的臉。
夏將軍被將了一軍,“那你就站在董志剛旁邊,這回抓到的是他心頭肉,你正好在他旁邊看著,萬一暈過去了你也好抓緊時間給他搶救。”
心頭肉?會不是是梁牧澤?梁牧澤是威名遠揚,但她不知道他是不是那個什麼突擊小分隊的一員。如果真的是,一會兒就可以看到梁牧澤了?夏初沒來由的一陣激動,紅了臉頰,把頭埋得低低的。
夏將軍眯著眼睛,收起笑,沉著臉問:“怎麼了?”
夏初搖頭,不說話,開啟自己旁邊的車門,先從車裡下來。
警衛戰士給夏將軍開了車門,夏將軍下了車,對著夏初揮手,示意跟著他走。夏初就揹著藥箱,邁著小碎步特別文靜的跟著夏將軍走進主帳篷。
帳篷裡氣氛很融洽,幾個將軍坐在一起說話,看見夏將軍進來,除了徐副司令外,其他人都站了起來。
徐副司令越過夏將軍看見他身後的醫生,還有些納悶,“老夏,你不舒服啊?”
夏將軍指著夏初說:“這是我閨女。”
這種參見的場面,夏初見多了,所以很從容的應對。笑的溫婉,對著一眾人叔叔伯伯的打招呼,特別乖巧的樣子。
“喲,老夏,你這麼‘糙’的粗人,也能養出這麼水靈的閨女,看來弟妹功勞不小啊。”徐副司令笑著開玩笑說。
帳篷裡的將軍都笑了。
“這是紅軍裡最大的叛徒,”夏將軍說,“紅軍養了她二十多年,結果她一轉臉投奔藍軍去了。那不,藍軍的袖章還在沒撕下來,還沒有英勇犧牲。”
徐副司令這麼一聽,別提多開心了,來到夏初面前說:“好閨女,好,不錯,棄暗投明是條好路子。怎麼樣?我們G軍區,比N軍區好不好?”
夏初笑著不吭聲,心說你們開玩笑幹嗎往我身上扯?不能拆自己老爹的臺,更不能拆自己領導的臺。
“報告,戰俘到了。”
“拉進來。”夏將軍特豪邁的說,收起笑站在帳篷中間,徐副司令站在他旁邊。
夏初趁人不注意的時候,縮在了帳篷的角落,她可以看見進來的人,而來人卻不一定會注意站在角落裡的她。她的小心臟開始不受控制的嘭嘭跳著,激動,興奮,希望是他,卻又怕不是而失望。糾結中,幾個迷彩又髒又皺的軍人被帶進帳篷。董大隊長和李政委也跟著進來。
他們身上的槍和背囊已經卸掉,臉上的油彩已經花了,混在一起,看起來髒兮兮的。畢竟是徐副司令自己的兵,私心還是有的,徐副司令看著他們狼狽的模樣,大手一揮說:“去去去,把臉洗乾淨了,跟唱臉譜似的,像什麼樣子。”
進來的十個人,從側面看,體形相差無幾,高達威猛,就算隔著厚厚的迷彩,也能想象出他們身上緊緻的腱子肉。
夏初輕咬著下唇,心臟就快跳出來一樣。她看見了,那個站在最前面,花著臉,就算是被俘虜也覺得自己特別牛掰的人,梁牧澤。
“你就是梁牧澤?”夏將軍撐著桌子,眼睛微眯。
“是。”
“知道為什麼讓你們過來嗎?”
“知道。”為首的梁牧澤,洗去油彩後,那一張臉此時面無表情,沒有被俘的不甘,也沒有立功的喜悅。
夏將軍也沉著臉,“說。”
“因為被俘了。”
夏將軍提高聲音說:“俘虜是去戰俘營,而不是導演部。”
“因為首長們覺得,我們被抓到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哦?你小子口氣很大嘛!破壞了紅軍多個根據地,你狠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