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要動手劈開金佛?”
我天,你以為你是我大姨子,就能對我大吼大叫了?趙閒對她兇巴巴的態度頗為不滿:“兇個什麼,不是已經證明金佛摻假了嗎?〃
“誰讓你這樣證明的?”安碧柔聞言一氣:“你說可以不切開金佛證明裡面沒有問題,我才讓你來的,若需要切開我那還用找你幫忙,你貿然劈開了金佛,若裡面沒有摻假,豈不是寒了他們的心。”
趙閒摸著大黑馬的馬鬃,滿不在乎的笑了笑:“可事實證明,它確實摻假了。”
“你…”安碧柔見趙閒強詞奪理,氣的跺了跺腳:“你提前又不知道其中真假,貿然劈開和賭博有何區別?只不過你賭贏了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剛開始用水測量的方法很好,你為什麼不用?”
事情都解決了,還問東問西真是煩死人了,趙閒見她咄咄逼人的纏著自己,只能無奈一嘆:“你也親眼看到了,金佛和金錠大小相差並不多,你端兩個大木盆過來洗鴛鴦浴都夠了,金佛放進去能看出什麼區別?”
“那你和我說一聲,我換個小點的盆便是,為何自作主張的在沒把握的情況下劈開金佛?”安碧柔依舊不滿的問道。
誰說我沒把握?趙閒得意的撥了撥額前的幾縷頭髮,一臉悶騷的笑容道:“安大小姐,忘了告訴你,我的本職工作是一名資深的鐵匠,自能走路那天起就打鐵鑄錘,摸過的金銀銅鐵比你見過的都多;雖然是粗活一般很少接觸金銀,可眼裡勁和手感還是有的,剛剛那金佛雖然看起來沒啥問題,但底部仔細摸摸會有一道細微的封口,銀子和金子的熔點很接近,為了不讓白銀和黃金摻雜在一起使得光澤現問題,必定先把金佛鑄造成形然後灌注銀水密封,那痕跡是密封時留下的,做的很隱秘,藏在蓮花的脈絡之間,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摸摸。”
趙閒多年的經驗,分辨這點小把戲還是可以的,他發現問題之後也消了做實驗的念頭,畢竟進宮當差遲到是要扣月例的,乾脆用最爺們的方式證明,一刀劈開多省事,他可沒有多少閒功夫陪著幾個工匠扯皮。
“你事先就知道金佛有問題?不會是在糊弄我吧?”安碧柔非常懷疑,本來還以為趙閒吹噓,可拿過那尊金佛仔細探查之後,發現底部真的有一道微乎其微的痕跡。
安碧柔這才明白趙閒是真的提前看出了問題,眼中閃過幾許不可思議和欽佩,沒想到趙閒眼裡如此毒辣。
她驚訝的看向趙閒,本想開口誇讚幾句,卻見趙閒已經翻身上馬,衝著皇宮的方向飛馬而去。
單人一馬,黑色的鎧甲後面紅色的披風,就如同朝陽一般燦爛。
安碧柔微微呆了一下,翹首看著飛馬而去的身影,咬咬下唇臉上染上幾聲微紅,半晌後,才喃喃道:“既然知道,直接說出來便可,為何非要劈開金佛嚇人一跳,腦子這麼聰明,做事卻如此不著調,哼…”
嘴上雖然這麼說,她卻目送趙閒出去老遠,才幽幽的回過頭。
“呀!你屬貓的?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一抬眼,卻見怡君抱著胳膊站在她面前。安碧柔嚇了一跳,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的瞪了她一眼。
怡君嬌哼道:“明明是你看的太出神沒發現我,怎麼可以說我走路沒聲音。”
“誰看的太出神,我只是在思考生意上的事情罷了。”安碧柔臉上微紅,也沒有多做解釋,緩步輕移朝店裡走去,根本不搭理怡君。
“有色心沒色膽。”見她故作鎮定的摸樣,怡君輕輕哼了一聲,沒想到還是被聽見,招來了一張算盤,驚的她連忙退了出去
第一百三十六章 皇上病了
二月十三至二月十五為民間的花神節,因此這兩天娶妻定親著數不勝數,大街上是不是可以看到花轎和迎親隊伍,樸實的城中居民沉浸在喜悅之中,可在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