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的,難道受傷過重無法行動,藏在了荒院之中?趙閒雙腳不由自主的頓住,左右看了看,見巷中無人後,迅速閃進了那間小院子。
小院中盡是落葉,廢棄的傢俱零散的人在地上,纏繞著很多枯死的藤蔓,厚厚的積雪,覆蓋鬆軟的落葉,幾道凌亂的腳印,一深一淺的蔓延在上面,趙閒進來後,果然看到一個黑衣刺客,趴在雪面上,沒有絲毫聲息,也不知是死是活,而周圍也沒有其他兩個刺客的身影,恐怕還沒找打這名刺客的藏身之處。
趙閒小心翼翼的走近,細一打量,發現此人身形曼妙,臀部渾圓飽滿,不要摸就知道緊繃的彈性,和纖細的腰部,形成美妙的水蜜桃形狀,用肥臀來形容很是恰當,以趙閒多年的經驗來看,這絕對是一個女人,一個身材不錯、很能生小孩的女人。
女刺客雖趴在地上,仍然可以感覺到身體微弱起伏,看樣子只是暈了過去,不過地上血跡,在雪面上融出一道深槽,出這麼多血,離死也不遠了。
趙閒目光微微一閃,既然還沒死,就不能浪費了,要不要趁身體還熱乎……他舔舔乾裂的嘴唇,喘著粗重的鼻息,在刺客身旁蹲下,火熱的魔手,慢慢伸向這個暈倒女人肥大的…
“咻!”
一聲淒厲劍鳴,點點寒芒,從‘暈倒’刺客的身下閃出,剛才還半死不活的女刺客,此刻突然翻身而起,藏在腰上的軟劍,如同毒蛇般直刺趙閒的脖子。
趙閒冷笑一聲,二話不說跳出老遠,女刺客還想追去,可惜身體剛剛挺起,便腳下一軟,再次到在了雪地上,用力過猛的緣故,長劍也脫手而出,飛出老遠,在滿是落葉的雪地上彈了幾下,發出金石交擊的聲音。
女刺客肩上插在一支細箭,入肉甚深,箭並不長,應該是袖箭、手弩之內的器具發射,上面明顯塗抹了毒藥,女刺客想要爬起來,身體卻無法再動彈,即便如此,她的眼睛仍冷冷的盯著趙閒,漆黑的眸子如同一條毒蛇,冰冷的讓人後背發寒。
“你屬刺蝟的?”趙閒罵了一句,剛才那一劍,他現在還心有餘悸,若不是早有防備,恐怕就得再見一次閻王,他走過去把劍踢到一邊,蹲下身打量這刺客幾眼,那刺客已經冷冷的盯著他,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樣,輕微喘息著,趙閒心中不禁一氣,他縱橫南城十餘年,打趴下過的小孩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個,豈會畏懼這半死不活的眼神。
趙閒伸出大手,拍拍刺客矇住的臉龐,不屑道:“小樣,真以為爺會傻了吧唧的去碰你,我陰過的人,比你見過的都多。”說著,趙先抓住女刺客的衣領把她拎起來,扯開了蒙面的黑紗。
面紗下,是一張蒼白的女子面孔,失血過多的緣故,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嘴唇微微泛白,眼神也有些恍惚,可即便如此,一雙杏眼,兩道蛾眉,仍帶著幾分天生的媚意,配上吃疼緊咬下唇的動作,哪像是一個受傷的刺客,反而像是初經破瓜,又疼又怕的可憐小女人。
這不就是昨天那紅衣女人!趙閒微微一愣,沒想到能在這這種情況下遇到那紅衣女人,當街刺殺朝廷命官,這女人膽子夠肥啊,他不禁滿臉驚訝,怕把這女人勒死,手上的力道也鬆了些。
女刺客被拎起,牽動肩上的傷口,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悶哼,蛾眉微皺,想要反抗,卻連手都抬不起來,見趙閒在她身上亂打量,女刺客臉上露出一絲柔弱,有氣無力的道:“小弟弟,放過姐姐,任何條件的我都答應你。”
趙閒對‘小弟弟’這個稱呼很反感,不過‘任何條件都答應’還是讓他心中一蕩,看樣子這半死不活的女刺客,為了保命是想色誘他。趙閒對女刺客可憐巴巴的表情完全無視,他昨天還祈禱紅衣女人別落他手上,沒想到老天這麼疼他。趙閒不禁冷笑一聲,捏了捏女刺客的臉蛋,把她扛到肩上,道:“爺剛好缺個媳婦,只要你跟我回家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