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製成刺繡掛在了屋中。
趙閒環視幾番,先開啟櫃子看了一下,沒有發現藥箱的蹤影,臉上不禁有些奇怪,暗自嘀咕:“花語出去給人看病,把藥箱拿走了?”,女刺客馬上就魂歸極樂,趙閒不敢耽誤,轉身跑到繡床邊,掀開帳幔在床頭翻找起來,那想伸手就抓到一件柔軟順滑的布料。
趙閒微微一奇,覺得手感不錯,拿起仔細一看,沒想到是一件暖黃色,做工精緻的褻衣,入手柔滑,上面繡了一朵白牡丹煞是漂亮,還帶著一絲迷人的淡淡**,也不知是穿過,還是沒穿過的。趙閒輕咳一聲,臉上露出許些異樣,輕輕湊到嘴邊聞了一下,便把褻衣放回了原處,可抬眼卻發現,那小小的褻衣上,留下一個巨大的血手印子,說巧不巧正好在左乳的位置,清晰到連指紋都可以看清楚。
趙閒大驚失色,才想起剛才脫衣服,手上沾染了血跡,這若是被花語看到,是會死人的,他手忙腳亂的擦了幾下,可惜非但沒擦掉,反而約抹越多,右胸也多了幾道指痕。心急之下,趙閒只得把褻衣先揣進懷裡,拿起床頭的小藥箱,急匆匆走了出去。
花語是南城的名醫,口碑極好,趙閒自小耳聞目染,醫術談不上高明,急救止血等事情,還是能勝任的。女刺客受了箭傷加中了毒,氣息極為虛弱,好在這箭上的毒性並不猛烈,其目的,只是讓人失去行動能力,短時間不會至死,還有的救。
趙閒仔細檢視一番,便皺起了眉頭,毒箭只有寸許長短,倒像是一根粗點的毒針,可是上面有倒刺和血槽,若不及時清除,不毒死,也要失血過多而死。
趙閒用刀把那女刺客肩頭的衣服割開,露出了白嫩肌膚上刺眼的傷口,往下是白色的裹胸,把裡面的兩團豐腴狠狠勒住,即便如此,規模也甚是宏偉,若是解放出來,恐怕不是一隻手能掌握的。“怪不得這女人今天胸小了不少,原來是勒住了”,趙閒恍然大悟,此時白色裹胸,已經被染紅了半邊,撩人的景色雖呼之欲出,血淋淋的場面,卻讓人完全提不起其他的心思。
“你也真下的去手,也不怕勒壞了。”趙閒對著暈倒的女刺客低語了一句,便用乾淨的棉布,按住傷口周圍,銀質小刀一點點劃開烏黑的傷口,一股汙血立刻湧了出來,他趁此捏住毒箭,用力往外拔出。
女刺客雖然已經暈過去,依舊發出一聲似夢似囈的痛呼,臉上的顏色更白了,連呼吸都微不可聞,隨時都會斷氣的模樣。
趙閒手忙腳亂的從藥箱裡翻出一個藥瓶,倒出一顆給她服下,然後把傷口的汙血擠出,直至流出紅色的血液,才把藥粉倒在上面,好好的包紮起來,皺眉看著女刺客的變化。不過片刻,女刺客的臉上,漸漸恢復了許些血色,呼吸慢慢平穩,細長的眉毛仍然緊皺,卻比剛才好上許多。
總算救回來了,趙閒鬆了口氣,給她蓋上被子,開始動手,收拾起亂糟糟的屋子,因為女刺客留了不少血,趙閒的被褥枕頭上全是血跡,若不及時清理,花語回來有所察覺,就麻煩了。
“閒哥,出事兒啦!”就在趙閒剛把沾染血跡的被褥換上新的,還沒來得及洗那件褻衣,冒冒失失的胡一刀,就從院子外衝了進來,直接往他屋子裡跑去,手上還拿著那把永不離身的柴刀,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進去砍人。
“站住!”趙閒大喝一聲,麻利的用被子捂住那刺客,從屋裡鑽出來,順手帶上了門,沒好氣的道:“荒什麼慌,又被黃天霸那娘們打了不成?”
胡一刀被推了出來,小三角眼中透出一絲奇怪,探頭探腦想看看屋裡,卻被趙閒高大的身子擋住,從剛才的驚鴻一瞥,他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