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招架了,所以並未請這書生過去。秦小官經過上次與韓碧善肌膚之親,亦覺得有點對不住她,便跟著小丫鬟急急地過去了,想乘機與她說個明白,免得徒自增了風流冤孽。
今日為討得愛郎歡心,韓碧善老早就開始打理自己了。在她看來,自己和書生有了肌膚之親後,秦小官便如同自己的情人一般,雖然自己和書生的感情是違背了世俗禮儀的,但是韓碧善覺得,她是很幸福的,因為她覺得這是一場美好的戀情。
秦小官到時,韓碧善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她先是將準備好的熱水壺遞了上來,給書生暖著手,然後又替他脫下了大衣。
秦小官戰戰兢兢地喝著韓碧善親手泡的碧螺春,歉然地說到:“三夫人!在下因為最近忙於鑽研詩文,所以不曾得來拜訪夫人,還請夫人不要見怪!”
“看先生說的哩!”
韓碧善笑著說到,“先生想是見外了!碧善如何會怪先生呢!碧善知道先生最近忙於教授小少爺和七妹的功課,又潛修詩文,人家擔心你身子受累,所以才叫碧兒這小丫頭去請你過來,碧善為你略備了點酒菜,正好補補身子!”
這碧兒大概真是被自家夫人寵壞了,一邊上菜,一邊介面說到:“這些菜都是夫人親手做的!尤其是那‘烏雞子魚湯’,夫人可整整敖了兩個時辰哩!”
“不懂事的丫頭!誰讓你多嘴了!”
寒碧善笑罵著自己的丫頭,然後微紅著臉對秦小官說到:“別聽這丫頭胡說!些些小菜,算得了什麼!來,碧善先敬先生一杯!”
秦小官又猶豫了,他本想及早擺脫與韓碧善的糾纏,少若點冤孽,多花點時間在功課上。但是這刻,當他看見韓碧善對自己痴心一片,細心地照顧、關心自己,尤其是接觸到她那真摯、期待的目光,秦小官不得不把快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寒碧善見秦小官欲言又止的表情,出言詢問到:“先生!為何欲言又止,莫不是心頭有什麼難事嗎?”
秦小官想了想,終於打消了來意,嘆了一口氣說到:“在下不過是一個窮書生,和德何能,得夫人如此看重,也不知是幾生修來的福氣!”
韓碧善見書生話中隱隱有讚譽、感激自己的意思,自是喜出望外,柔聲說到:“先生何必妄自菲薄!以先生的才華和風度,他日博取功名不過探囊取物一般!只是,到時候先生不要視碧善為陌路人才好哩!”
韓碧善的話正中書生的心事。秦小官有點漂浮了,他笑著說到:“夫人過獎了!所謂天外天,人外人,在下這點微末學識,如何敢對功名有所奢望!但若他朝得勢,定不忘夫人今日之恩!”
韓碧善聞得此言,還以為這書生是要藉此表明心跡,俏臉便羞得更紅了,對秦小官說到:“還忘先生記得今日之言才好哩!”
說罷,韓碧善揮了揮手,叫碧兒退了出去。
待碧兒這丫頭識趣地退出去以後,房間裡的氣氛便變得有點不尋常了。
韓碧善的黛眉之間,開始泛發出濃濃的媚意了,她起身行至秦小官跟前,夾了一夾菜與秦小官,溫柔地送進了他的嘴,說到:“書生!為何近日你都不來找碧善了,莫非是嫌棄碧善了?”
秦小官撞見韓碧善那幽怨的眼神,慌忙說到:“夫人!莫要折殺在下了,夫人實有國色天香之容,氣度、舉止俱讓在下心儀!更不嫌棄在下乃貧賤之人,折節下交,讓在下感激不已!……”
“好了,好了!”
韓碧善心花怒放,再將一杯酒灌入了秦小官口中,“你這書生!過是舌齒伶俐!卻不知你所說話之中,卻有幾句是真!”
“句句是真!”
美酒入喉,秦小官壓抑著的膽量又大了起來,他對韓碧善輕聲說到:“在下對夫人自是心儀、敬佩!不敢有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