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了不少:“你們那邊應該沒什麼事了吧?那麼就讓綠間回來吧,下午的訓練可不能缺席的。”
掛了電話之後,赤司把虹村的話轉告給綠間,毫不意外地看到他滿是拒絕的臉。
“為什麼是我回去?”怎麼看也應該是他陪在這裡啊,綠間怎麼也不放心把純一個人留在這裡的,尤其是和赤司單獨呆在一起。
“大概是因為我是副隊長吧。”赤司隨意回了一句,俯下身替純掖了掖被子。
綠間明顯被他噎了一下,最終也只能先離開了,誰讓他只是普通的隊員呢。
雖然是三人間的病房,但其他兩張床都是空著的,整個病房裡就只有他們兩個,靜的幾乎可以清晰地聽見純的呼吸聲。
伸手替她理了理有些凌亂的劉海,感覺到仍舊滾燙的溫度,赤司的眉頭皺了皺。
臉上異樣的燒紅就像抹了腮紅一樣顯眼,連嘴唇也因為這樣的溫度微微地起皮了,整個人都憔悴下來。赤司摸了摸她細膩的臉頰,快點好起來吧。
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傍晚的時候了,最後一瓶鹽水就快掛完了,她的醒來一向都是那麼及時,就像是故意的一樣。
睜開眼看見的就是雪白的一片,鼻尖刺鼻的藥水味讓她第一時間皺眉,想伸手捂住鼻子,剛動的手卻又被有力的鎮壓下去。
“不要動,你現在在打點滴。”一直握著她的手防止她不安分地扯掉針頭的赤司第一時間覺察到了她的動靜。
純有些奇怪,怎麼睡了一覺醒來就在醫院了?
赤司也沒指望她能自己明白,簡單解釋了一下。
所以說她是發燒了嗎?聽赤司這麼一說之後,純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到身上的異樣,乾澀的喉嚨、嘴裡的苦味、身上莫名的寒意,真是討厭的感覺。已經很久沒生病的純下意識地排斥這樣的感覺,應該說她排斥一切不舒服的感覺。
注意到點滴就快完了之後,赤司去叫了醫生。
等醫生拔完針之後,純抱著右手站在床邊,總覺得離開被窩之後身體止不住地發抖。
赤司走過來準備扶著她往外走,純僵硬地避開,雖然那個夢已經過去有一段時間了,但異樣的感覺卻像是在心裡紮根了一樣。每當她以為自己已經忘記的時候,身體就會不自覺地做出反應。純下意識地去看赤司的表情,撞到他赤色的眼眸時,心陡然一跳,果然是生氣了。
☆、凡事要有度
比起那個夢,還是惹怒赤司比較可怕吧。畢竟一個只是夢,一個卻是真實存在的。這麼一想,純覺得自己的真是笨的可以,竟然為了一個根本不可能發生的夢做出這麼大的反應,雖然生氣的阿徵很可怕,但平常還是很好相處的,怎麼會想夢裡一樣呢。
越是這麼想越是覺得自己的反應真是太過了,純心虛地偷眼看向赤司,撞上赤司的眼眸的一瞬間又嚇得收回來,果然還是很可怕啊。
原本還有些生氣的赤司看到她這樣小心的表情也不那麼生氣了,只是,如果不給她一點教訓的話,那她以後不就會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嗎?竟然敢躲開他,這樣的事情怎麼能一而再地被容忍呢,自從知道自己的想法之後,對於純這樣的行為,就顯得更加刺眼了。不舒服的事情,讓它消失掉就好了。
還在低頭想著怎麼討好赤司的純在完全沒注意的情況下,腰上一緊,下一秒整個人都懸空了,驚嚇之下她不由得伸出雙手環住將她一把抱起來的赤司的脖子,等她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赤司橫抱起來。
“阿徵?”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純茫然地看向赤司。
“你的病還沒好,想睡就睡一覺吧。”赤司語氣平淡的就好像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之類的話,就好像這樣突然而又唐突的舉動不是他做出來的。當然,就算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