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們就知道了答案。
已經不是第一次來東京到赤司家的純全然沒有半點緊張的樣子,雖然對於赤司爸爸竟然會在家這樣的事情表示驚訝,總得來說和以前沒什麼區別。甚至還悠閒地和管家打招呼,並商量下午茶的點心。
雖然又被父親責怪了,可能吃到喜歡的點心的純也不在乎這些。
和赤司爸爸問好之後,幾個大人就留在了客廳裡,赤司爸爸讓赤司帶著純隨意逛逛。雖然對赤司家已經熟悉到不知道該逛些什麼了,可純還是跟著赤司走了,反正有阿徵在,逛什麼都沒關係。
雖然是這麼說,可純還是沒逛多久就坐到了花園裡擺放的椅子上,任憑如何也不肯再走了。
“看來你平時的鍛鍊真的是太少了。”赤司搖頭,才走了幾步路就喊累了:“以後就跟著大家一起訓練好了。”
“才不要呢。”純不滿地抗議,連葉山那樣的怪物都累到癱在地上的訓練,要是讓她去的話一定會死人的。
“不去也得去。”有關身體的問題赤司絕不退步。
“阿徵~”純拖長了語調撒嬌:“我有阿徵就夠了啊,走不動可以讓阿徵揹我的嘛。”
赤司曲起手指敲了她的頭:“你倒是想的美,以後我會給你相應的訓練量,要是完成不了的話,每天都點心就免了。”
誒?怎麼可以這樣?
原本還笑著的人回來以後就耷拉著臉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擔心她被欺負的水無月媽媽連忙問她發生了什麼。很想找人訴苦的純還是忍住沒說,可不能讓媽媽更不喜歡阿徵了。
看到純搖頭的赤司嘴角微揚,不過,訓練還是要繼續的。
☆、名正言順
水無月夫婦並沒有待很久,第二天就飛回了英國。而讓純奇怪的是,水無月媽媽竟然主動提出她可以搬去和赤司一起。只是臉上的表情怎麼看都有種勉強的意思,而水無月爸爸則是把純叫進了書房。
雖然難得的緩和了臉色,可看在純的眼裡還是一樣的可怕。
縱使對純再失望,他也不至於不在乎她,畢竟還是他的孩子。只是長期以來兩人的相處模式已經固定了,要想扭轉也來不及了。每次看到純畏懼的樣子,他都有些無奈,真的有這麼害怕嗎?可慣於做嚴父的他自然做不出親近的樣子,也只能任由情況這樣發展下去。
在父親大人面前,純往往是最乖巧不過的。
只是,為什麼她這麼認真,還是不明白父親大人說這些話的目的是什麼?
剛開始是一如既往地教訓幾句,然後問及她和赤司的相處情況,並讓她好好和赤司相處,不要耍小孩子脾氣之類的。雖然很奇怪父親大人竟然會關心她的感情問題,純還是點頭。可是,什麼叫訂婚之後就是大人了?
訂婚?誰訂婚了?
茫然地走出書房,純走回房間,將自己埋在被子裡。愣愣地發了好長時間的呆之後,突然坐起身來,給赤司打了電話。
“阿徵。”電話一接通,還沒等赤司說話,她就開口了:“今天父親大人和我說了好奇怪的話。”
電話那頭的赤司將目光從電腦螢幕上移開,望向窗外的櫻花樹,嘴角微揚:“他說什麼了?”
“他說訂婚之後就是大人了,你說是不是很奇怪?”
“有什麼好奇怪的。”赤司的聲音顯得有些輕描淡寫的樣子:“雖然沒有正式訂婚,但我們也算是未婚夫妻了。”
未婚夫妻?什麼時候的事情,她怎麼不知道?被突如其來的訊息驚嚇的忘記說話的純沉默了許久,赤司只能聽見電話裡傳來的清淺的呼吸聲。
“你不願意?”赤司的垂下眼簾,翻了翻手裡的資料。
就算隔著電話,赤司帶著威脅的語氣還是完美地傳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