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動作因急迫顯得生澀,完全不復往日的遊刃有餘。我被弄的有些不自在,習慣的將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卻也因此使他無法脫盡衣衫。
“樘,輕點……”
男人重重嘆了口氣,向上吻住我多話的櫻唇,兩隻滾燙的大手,順著小腹向下游去……
草原野狼
高超的舌技,輕易撬開了我的唇片,靈舌帶著濃郁的酒香魚貫而入。我迷迷糊糊配合著,和他長驅直入的靈舌糾纏在一起,享受著深切的愛意。卻在心中泛起嘀咕,他怎麼喝酒了?不是不喜飲酒的無惡習優質美男嗎?
無論是日常御膳還是宮廷宴會,他都極少飲酒,少有推脫不掉的,也是淺嘗輒止。若非以前在蘇州時不止一次的逼著他陪我喝過酒,知道他的酒量,怕是我也會誤以為他不會喝酒呢!
記得一年中秋,百官同宴宮後苑吟詩賞月。我曾笑問他這麼拘謹是不是擔心酒後失儀,毀了在滿朝文武面前苦心經營出的英明神武形象。他苦笑,說在我面前自己總是那麼不堪。
我調笑,“哦,那你說為什麼?”
記得他的答案只有短短的四個字——“酒能亂性”。
當時還佯裝惱怒,眯著眼,問他想去亂誰的性。他壞笑,說我知道。然後不顧滿苑子朝臣集體的一臉錯愕和經典的吞雞蛋嘴型,一把抱起我回了坤寧宮,好一番顛鸞倒鳳,直到我連連求饒,說不敢再亂說話了,他才肯放我休息。
究竟是何原因,讓他沾上了一身的酒氣?記憶的種子破土萌發,迅速生在著,無情的背叛、太皇太后的懿旨、激烈的爭執、憤然的轉身、空曠的坤寧宮……一幕幕如放電影般在腦海中閃過,千迴百轉柔腸寸斷,徒留無盡的互相傷害……
淚凝於睫的瞬間,我張開了清涼的雙眼,傷感中不再迷茫。看清身上忘情的男人,看清一如4年前,我借居時一模一樣的房間,心一酸,歪過腦袋躲開了他的唇舌,“伯虎,你幹嘛?不要這樣!”
“慕晗,不要離開我,不要在離開我,好嗎?”男人沙啞的懇求著,喘著粗氣又壓了下來,唇片在我臉上輾轉反覆。摩挲著飄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從你又一次出現在我面前時起,我就下定決心,一定不讓你再有機會離開!”
“你在說什麼?!”我拼命把他推起,卻看到他眼中有著比我還多的晶瑩,糾結著無限痛苦的晶瑩。
“皇宮不適合你,他不適合你!你現在應該明白了!慕晗,我們走吧,天涯海角,山林野居,閒情逸趣,才是你我想要的生活!”
“伯虎!你喝多了!”我一手護住胸前,一手扯過壓在身下的衣服。
“不!我沒有!!”他紅著雙眼大吼著,向我下身遊移的手早已折返回來,微微顫動著握住我的雙肩。
“清醒點!你我都是成了親的人!!”我吼了回去,無媒苟合,讓我如何面對玉凝?更何況我的家庭,我的幸福,就是先後兩次被這種齷齪的行為破壞的!
“你以為我願意?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女人投入他人懷抱,還要娶一個不愛的女人為妻!!”
“不要胡說!”我急了,試圖透過否定他錯誤的觀點為自己創造機會。而眼前近乎癲狂的男人徹底喪失了理智,悲哀的是,這份衝動早已由情慾,轉為了無助和憤恨。
“呵呵,哈哈……”慘淡的笑聲迴盪在熟悉屋子裡,別樣的陌生凜冽。
“你難道不知?”他笑道:“那好!我告訴你!都是他!是你的皇帝下旨讓我娶的玉凝!為什麼?他已經得到了你,還要如此逼迫我?!”隱忍的汗滴和不甘的淚水交織著,潺潺點點落在我白皙的面板上,彷佛岩漿般撩起了火焰,燒得心底生疼。
“不,冷靜點,伯虎……唔。”嘴唇被他大力的封住,兩隻大手帶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