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徐大人,小女有一事不明。”
“林小姐請說。”
“您說有人謀劃好了這一場災難,莫非是有人想要放火燒死我?”
徐如風淡淡一笑,說道:“這就是第二點,按理說,林小姐的帳篷之上,是沒有必要立一根旗杆,就算是立下了旗杆,也沒有必要從頂端接了一根鐵絲,一直連線到了帳篷的鐵絲網之上,所以,從這點上,就完全可以斷定,早就有人想要謀害林清荷小姐了。”
林清荷的心裡卻是在冷笑,她早在第一天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這個帳篷在不打雷的時候,非常安全牢固,但若是打雷,就立刻成為災難。
徐如風繼續說道:“打雷之時,雷電會沿著旗杆頂端的鐵絲,直接將天雷引到帳篷之上,天雷尚且能讓整個森林失火,何況是這個小小的帳篷,定然是在頃刻之間就化成火海。”
在場之人都不由吸了一口冷氣,看來這林小姐真真切切是被人冤枉的,是有人想要害死她,結果,皇裳郡主卻是成了替死鬼。
徐如風繼續說道:“在現場,卑職並未發現有任何打鬥的痕跡,也就是說,當時林清荷已經離開,而皇裳郡主則是一人在帳篷內。結果,就在這時,天雷滾滾而下,帳篷頃刻之間化為火海。”
有人問道:“那徐大人,謀劃此次天雷殺人事件的人,能預知這次狩獵期間,會有雷電?否則的話,豈不是白忙活了嗎?”
徐如風只是一笑,說道:“卑職只管就事論事。”
林清荷卻是說道:“徐大人,小女倒是想起來一個人來。”
徐如風問道:“誰?”
“吳柏子道長,傳說中,吳道長可是能呼風喚雨的,預測個天氣,恐怕是難不倒他的吧?”
被林清荷這樣清清淡淡地一提醒,頓時重點就轉移了,轉移到了吳柏子的身上。
吳柏子不在這裡,但是鎮天東在啊,不知道為何,鎮天東的心,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現在只要是林清荷說話,他就格外的緊張,生怕自己一個不慎,就落入了林清荷有意無意的陷阱裡面。
這是絕對不正常的,要知道,在沙場上,他面對著無數的強敵,都不曾皺眉,如今卻是在這樣一個小小的嫡女面前,如此惶恐不安了起來。
皇上都不由說道:“吳道長確實是會觀天象,能預測未來幾天的天氣。”
林清荷說道:“似乎,吳道長可是鎮副將軍跟前的大紅人啊,不管到哪裡,鎮副將軍都會帶著他,好像這一次安營紮寨的事情,也是鎮副將軍安排的哦?”
眾人再一次大驚,事情似乎轉來轉去,又轉到了鎮天東的頭上了。
 ;。。。 ; ; 皇致遠冷笑了一聲,說道:“你為了邀功啊,比如現在,你可是討好了很多的人,如果荷兒死了,想必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升職成正統領了吧?”
侯孝賢渾身哆嗦不停,說道:“沒有,末將真的是冤枉的啊……”
皇致遠轉身對皇上說道:“父皇,禁衛軍副統領侯孝賢,在執行任務之時,未能盡職盡責,導致了這一場悲劇的發生,請父皇革去他的官職,等回京後,再對他嚴加審問!”
皇上冷著一張臉,說道:“準!禁衛軍副統領一職,由海大清暫為接任,等回京之後,朕再決定!”
侯孝賢跪在那裡,痛哭流涕,放聲哀嚎,喊道:“皇上,末將冤枉啊……”
海大清歡天喜地,他的功勳不錯,但,因為侯孝賢一直壓制著他,讓他多幹活,少封賞,他對侯孝賢早已經不滿了,這一次,真是天賜良機,他立刻就帶人將侯孝賢壓了下去。
林清荷一直冷冷地站在那裡看著,而此時,天色已經徹底的亮了,清晨的陽光,衝破漫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