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蕭翎卻是冷冷一笑,說道:“鎮副將軍的意思是,這件事與你沒有關係了?”
鎮天東冷冷地說道:“當然,末將並不知道,我的屬下中,居然還有人私藏毒蟲,既然被查出來了,末將定然不會姑息。”
皇蕭翎冷笑了一聲,表情傲然,說道:“本宮也希望副將軍能秉公處理,還辛可兒一個公道。”
既然毒蟲都找到了,那就是證據確鑿了,既然證據確鑿,皇蕭翎就認定了這件事與他是脫不了干係的。
皇上說道:“既然如此,鎮副將,就讓你的屬下出來吧。”
鎮天東的心中雖然是憎恨無比,但皇上說話,他自然是不能不聽的,只得說道:“這件事,你們誰做的,趕緊給我站出來,否則,定然不會輕饒!”
那個攜帶毒蟲計程車兵站了起來,說道:“將軍,是屬下所為,屬下本是想要毒殺林清荷,卻因天黑摸錯了房間,誤殺了他人,屬下該死!”
鎮天東的目光,幾乎都能殺死人,他說道:“你為何要這樣做?你可知,這樣做的後果就是個死?”
。。。
 ;。。。 ; ; 吳柏子打了一個稽首,說道:“是貧道煉製出來,專門對付毒蟲的藥粉。”
皇致遠笑了笑,說道:“如此說來,道長的毒粉可是一粉殺百毒啊。”
他的話,說得很輕鬆,但是,所有的人聽著,都覺得好變扭,總是覺得他的話中之意,並不是表面上的那樣,甚至是在暗示吳柏子跟這件事有關。
林清荷看著鎮天東,突然說道:“皇上,臣女有一個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說。”
皇上點點頭,說道:“你說。”
林清荷微微一笑,說道:“辛可兒與臣女昨天鬧過矛盾,且住的帳篷又是相連,臣女的被子無故到了辛可兒的帳篷之中,辛可兒是被一種生長在沙漠邊陲地帶的毒蟲咬死,攜帶這種毒蟲的最大嫌疑人是鎮副將軍,而臣女與鎮遠將軍府有深仇大恨。綜合上面幾點,臣女覺得,有兩種可能,一,辛可兒夜晚寒冷,偷拿了臣女的被褥,而鎮副將軍因為與臣女之間的仇恨,想要殺臣女報仇,結果錯入了辛可兒的帳篷,辛可兒替臣女無辜慘死。”
她剛說完,賢妃就已經叫道:“林清荷,你胡說八道!”
皇上狠狠地瞪了賢妃一眼,賢妃嚇得趕緊低頭,不敢再吭聲。
林清荷繼續輕描淡寫地說道:“二,鎮副將軍想要殺臣女報仇,卻又因為在皇上的眼皮底下,而臣女與他之間的仇恨幾乎是人人皆知,臣女突然暴斃於這種毒蟲之下,他自然會難逃其咎,所以,便用毒蟲殺了與臣女有過節的辛可兒,並將臣女的被子放在了辛可兒的房中,誤導大家認為我就是殺死辛可兒的兇手!這招借刀殺人,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你……”賢妃又忍不住叫了一聲,但想起方才皇上那冷冰冰的眼神,她趕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鎮天東萬萬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小丫頭,居然城府如此之深,且不說,原本毒殺林清荷的蟲子,怎麼就到了辛可兒的帳篷中,單單她方才所說的兩點,就足以將眾人的注意力,全部誤導到他的身上來。
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鎮天東的心裡面猛地震了一下,這個女人真的是太可惡了,居然遊說的水平如此之厲害。
林清荷又補充了一句,說道:“吳道長方才的藥粉對這些毒蟲可是非常有效啊,簡直就是專門為這些毒蟲量身定做一般,灑一下,全部死翹翹。但是,大家都知道,吳道長,可是鎮副將軍身邊的大紅人啊。”
這句話,無疑又讓眾人的注意力,更徹底地拉到了鎮天東的身上,所有的人都是覺得這件事是鎮天東做的了。
鎮天東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