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子,到了僻靜處,果然就看見了陳嬤嬤,這個老女人一臉的囂張跋扈,見著林清荷冷冷地說道:“姑娘真的是好大的架子,老身在此等了很久了,請上轎吧。”
林清荷只是用眼角掃了她一眼,說道:“不好意思,我今天不想去未央宮,麻煩你去回敏嬪娘娘,明日一早我會帶著東西過去,讓她今日好好練習一番。”
“喲,”陳嬤嬤一聽,馬上火就上來了,說道:“姑娘這就不對了,咱們家娘娘讓老身來接你,是你的榮幸,哼,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林清荷微微側目,冷眼如刀,刺在了陳嬤嬤的身上,陳嬤嬤不由退了一步,說道:“你想做什麼?”
“陳嬤嬤,本姑娘說的話,你若是不聽,後果可是要自負啊,若是你今天讓我去了,沒關係,明天,就是你們家主子出醜的時候,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有事先跟你說。”
“你……”陳嬤嬤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別太囂張了!”
林清荷冷冷一笑,說道:“本小姐說的話,從來是說一不二,回去告訴敏嬪娘娘,明天一早我會去未央宮找她,保證給她一個完美的形象。”
陳嬤嬤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本來上次她就對林清荷恨之入骨,這一次又這樣,她對林清荷真的可謂是恨得壓根都癢癢。
但又是沒有任何的辦法,林清荷太會拿主子壓人了,萬一真的得罪了她,這回去讓敏嬪吃了虧,那可就完蛋了。
不但敏嬪受辱,這些天的努力都是白費了,自己也一定是難逃敏嬪的責罰。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希望姑娘你能一直這樣囂張下去,否則的話,哼,將來有一天,可就被人踩扁了!”
說著,一揮手,說道:“我們走!”
林清荷只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說道:“長河的馬車呢?”
話音剛落,長河就駕著馬車來了,馬還是小雪球,而且它身上的血跡已經被洗清乾淨,傷口處,也已經被塗了藥膏,整匹馬看起來,已經精神多了。
秋水和珍珠說道:“小姐,咱們真的能坐嗎?”
“當然,”林清荷笑著說道:“上來吧,你們也坐坐這千金難買的貂裘,坐起來是不是舒坦得多。”
三人上了馬車,這輛馬車相當的貴重,框架是用生鐵鑄成,卻是非常的輕薄,在生鐵的外面又加了沉香木包裹,外加各種擺設,使得這個馬車看起來古樸而奢華。
單單是馬車前端懸掛的兩個氣死風燈,就已經價值百兩銀子。
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荷字,象徵著這輛馬車的主人是林清荷。
本來寫的是林字,但是,林清荷非常討厭與林家扯上關係,直接重新寫了一個荷字貼了上去。
林振雲之前的做法實在是太傷了她的心,現在,她儘可能地與這個家撇清關係。
珍珠伸手在那張貂裘上摸了又摸,說道:“小姐,這個真的是太美了,奴婢從來就沒見過這樣美的貂裘,還有這裡的裝飾品,實在是太美了。”
秋水卻是說道:“四殿下,真的是太有錢了。”
土豪啊,這是。
林清荷卻是淡然一笑,說道:“這算什麼,我給他賺的銀子,可是要比這個多的多。”
珍珠滿臉的佩服,說道:“小姐,您真厲害。”
 ;。。。 ; ; 這裡面似乎還有著很多的事情,她是不知道的,太后選擇了皇致遠,但是他很快就遭遇到這樣的傷害,這個傷害他的人會是誰呢?
太后果然是老辣,在皇致遠受到了傷害之後,馬上就讓輕辭找了一個替身。
在太后的眼中,皇致遠不過是一個工具,突然,她覺得皇致遠好悲哀。
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