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熊貓哥哥在提起小白鼠的時候總是那麼柔情蜜意,她有些吃醋,她覺得她也可以和大熊貓哥哥在一起。
暗暗下定決心的小蜈蚣精慢慢地不捨地離開了花海,她打算去一個地方,她要把大熊貓哥哥變成自己的。
金市
刑無憂說不上來自己到底是在哪裡出生的,不過他只記得自己和姜皓天是在金市遇到的,姜皓天不是金市人,只是姜皓天的師傅是金市人,所以他才會去那裡。
時隔多年再次回到金市,刑無憂心情十分複雜,自從被姜皓天撿回家裡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要不是這次婚禮還想碰碰運氣看看還能不能找到些親戚朋友,雖然他自己做也知道不可能了。
刑無憂雖然穿的像一個小朋友,可是現在他的心境更接近一個老者,一個飽經滄桑風燭殘年的老人。
杏珊當然能夠明白刑無憂的心情,只是他執意要來她們也沒辦法,無論如何一定要陪他來一趟的。
“無憂,你別太難過了,有些事是註定的嘛。”杏珊朝著刑無憂說道。
“嗯,我知道。”刑無憂敷衍地回應了一句,倒也不是因為對待杏珊的態度,而是他現在心情極差,差到自己都沒辦法提起一點點興趣來好好敷衍杏珊。
“好啦,反正你還有皓天還有我,還有沈大哥一大家子呢。”杏珊摟住刑無憂寵溺地勸說道,她知道他心情不好,所以一定要先把他哄好再說。
“我知道,我還有你們,可我心裡還是有一點點希望,可我什麼都不知道,找都不知道從哪裡開始找才對。”刑無憂長嘆了一口氣,蹲坐在路邊不知道該去往哪裡。
杏珊默不作聲陪著他,就在他身邊一樣蹲坐著,一個粉色上衣杏色褲子,一個嫩綠上衣杏色褲子,看著不像情侶裝就勝似情侶裝,可惜兩個人都愁眉不展杵著腮幫子誰也不理誰。
“珊珊,這次婚禮我沒有高堂也沒有親朋,只有一個姜皓天,你會介意嗎?”刑無憂默默小聲地問著,用自己不確定能不能被杏珊聽到的聲音說著。
“當然不會啊,有什麼好介意的?無論你身邊有誰?你的身世又是怎麼樣的,我一定會好好陪伴你的,你不用在意這些事,我也不會在意,有些人窮盡一生也只能得三兩好友,你有姜皓天一個還不夠啊?”杏珊笑著安慰道。
刑無憂似乎有了些好轉,他摟著杏珊一把把她的頭按進自己的肩膀,有些霸道又有些蠢。
杏珊就這麼乖乖地任由他這麼按著她的頭,直到自己肩膀開始痠痛,才推開他的手坐直起來,又揉揉自己的肩背。
“走啦,回去吧,過兩天就是婚禮了,新郎新娘一起逃跑算什麼啊?”杏珊無奈地笑了笑,然後站了起來,腿腳也麻了,雖然已經修煉了那麼多年,但是手腳還是會痠麻脹痛,不像姜皓天,年紀輕輕就已經筋骨強健任憑打坐多久都不會麻木。
“也可以啊,我們可以一起逃跑啊,估計這世上從來沒有人參加過新郎新娘都逃婚的婚禮吧?”刑無憂有些興奮,看來是好轉了。
“走啦,你要是逃婚了皓天就能把你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揍一頓出出氣的,他為了你籌備了那麼久,你要是跑了他肯定還會打你一頓。”杏珊翻了個白眼然後沒去理他。
“好啦好啦,我不就開開玩笑嘛,你這麼好的老婆我怎麼可能逃婚啊?”刑無憂恢復了往日裡調皮的模樣,然後一把摟著杏珊的腰,歪著頭看向她。
杏珊什麼也沒說只推開了他的手,然後往前走去,這裡是刑無憂出生長大的地方,她想要好好看一看。
“珊珊,你知道嗎?我和姜皓天就是在這裡遇到的,那個時候我又小又黑又瘦,天天吃不飽穿不暖的,像個鬼樣子,一點人樣都沒有,要不是姜皓天撿到我,我早就死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