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球而獲得勝利,不是四比三,就是五比四,進攻是沒的說,可是防守簡直就稱的上是紙糊的一捅就破,我每場比賽至少要踢進兩球,什麼帽子戲法、褲子戲法之類的都已經完成了,射手榜上毫不客氣的佔據著第一把交椅。
但是那場平局卻讓我抓狂的想拿木棒追殺那些後衛,那還是對一班的時候,我們很快的就已經以三比零遙遙領先其中我進了兩個遠射,離比賽結束也只不過剩下十分鐘了,可是在短短的十分鐘內後衛也許看我們前鋒進球太爽,也許耐不住寂寞,竟然不可思議的連進兩個烏龍球,更誇張的還在後面,終場前一分鐘,門將抱住球往前走著準備開球不知踩到什麼東西忽然摔倒,按照常理球應該扔在面前,可他鬼使神差的將球從自己的褲襠下漏了過去,眼睜睜的看著球滾入自家大門,本來已經絕望的一班隊員全部衝上前擁抱我們的門將,還把他拋向半空慶祝。
比賽結束後門將領教了我們至少三十人的飛腿問候,差點把他打的他媽都認不出來,還被大家逼著寫了份一千字的檢查,按了手印,才刑滿釋放。
二班的前四場成績則是一勝三平,勝的只是一比零,平局全部都是零比零,到現在一球未失,這一方面要歸功於他們的戰術打法九零一陣形,九後衛一前鋒,連只跳蚤都鑽不進去,另一重要方面就是他們有一位非常非常出色的守門員一米九一的身高加上靈活的動作,不失球正是他實力的體現。
比賽開始前,我身著黑色的拜仁慕尼黑隊服來到了球場,雪和燁也早已到了。
我一看就傻了眼,雪和燁穿著和我同樣顏色的拜仁隊隊服,寬大的隊服將她倆美好的身材表露無疑,高聳的胸部,修長而纖細的腿,我用手撫額,mydear這身打扮不是誘人犯罪嗎?雪笑嘻嘻的跑到我的面前,在我的耳邊小聲說:“你看我們三絕組穿的多統一,我們兩個還是情侶裝呢,你看。”
轉過身來讓我看她背後的號碼,“嘻嘻都是十四號,怎麼樣呀?”誰說穿一個隊的隊服而且同一號碼就是情侶裝的,那全世界還不了套了,我不忍心打擊她的積極性連聲說:“好,好,好。”
然後將她扎進短褲的上衣拽出來,拉直後又連連點頭:“這樣穿就更好了,象職業球員了。”
其實是她將衣服扎進短褲後,上衣緊緊的貼在身上,太過顯眼,我看了都直想咽口水何況別人呢,上場了還不忘將外衣披在她身上,煞有介事的說:“我上場踢球一直要運動不冷,你和燁站在這裡不動會冷的,順便也能幫我照看一下服。”
比賽正式開始了,我終於知道二班為何用九零一這種防守不反擊的戰術了,個人的技術太差勁了,用通俗的話來說就是一群菜鳥,沒有人逼搶的球都會被碰出界,我們逼搶了就更是控制不住了,所以戰火一直是在二班的半場燃燒,我們的後衛就可以用無所事事來形容,如果有一副撲克,大概就能湊上一桌了,不過現在也好不到哪裡去,幾個人外加個門將圍成一堆講著笑話,不時有笑聲傳過來。
雖說他們進攻不過來,我們也攻不過去,也不想想就這麼大的地方几乎兩個隊的人全部擠成一堆,再厲害也沒什麼辦法。
上半場就這樣被耗完了。
中場休息時,雪和燁跑了過來,雪遞給我一瓶礦泉水,然後叉著腰對著我的隊友發脾氣:“你們是怎麼搞的,球怎麼不傳給不凡呀?別忘了他還是最佳射手。”
班頭也覺察了問:“是呀,胖子你們怎麼都不傳球啊?”曾幾何時他們忘了我這個最佳射手,主要是大家難得碰上一隻弱隊,自己能玩兩下誰還會想起別人,有好幾次我處於最佳的射門位置,但是他們過於黏球錯失良機。
他們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下半場開始了,我們將手放在一起高喊:“三班必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