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踢起橫擋住大門,接著就聽見一陣非常密集的槍聲,大門的木屑橫飛,絲絲的亮光透過門上的彈孔照射進昏暗的屋裡,聽槍的聲響和槍的射速他們連MP5Navy微型衝鋒槍都帶來了,看樣子是想不計任何代價一次性狙殺我了。
我不由得暗暗叫苦,只不過想引出他們知道點訊息,雖然這種後果我也計算進去了,但這樣的後果是我最不想見到的那種,可事與願違偏偏就讓我碰見了,也不知該說我幸運呢還是黴氣到家了。
那張床的抵擋也漸漸失去了應有的效力,床板更是千瘡百孔,床墊的棉花飄得滿地都是。
德國H&K公司產的MP5Navy是一款高射速的衝鋒槍,配備了9毫米的PB彈,外加紅外線瞄準鏡,連香港的特種部隊飛虎隊都在使用,鬆口組為了對付我而用MP5Navy也恁誇張了些吧,不過MP5Navy也有缺點就是穿透力不強,這些還是我第一次和雪打CS敗陣後專門收集的資料,看來雪在冥冥之中也在保佑著我。看來今天我是休想得到我要的結果了,不過也證實了鬆口組的存在,一個組織既然露面就必然會留下痕跡,也為我帶來了希望,錯過今天我有的是機會,現在我所要考慮的就是怎樣離開危機重重的北區。
而我唯一的機會就是到達前面的樹林,利用樹林的有利地形,騎上摩托車離開,所以我先前的決定是多麼的明智,否則摩托車早成了他們練槍的靶子,連點渣都不會給我留下。只要能衝過這一千米的街區到達樹林,我離開的機率就大大的增加了,可是我能有那個機會嗎?
回答當然是——沒有。一雙拳頭擊碎了早已不能稱之為門的大門,連帶著將床也重重的推開,只見此人穿著比起那些人正常了許多,不再是渾身被厚厚的黑色西裝所包裹,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格鬥背心,手上還帶著一副拳套沒有任何的槍械,片刻後接二連三的又衝進來四個人,使本來就不寬敞的房間顯得更加擁擠。
“這是你們的房間呀,不好意思我就不打擾了,那我先出去了。”我剛走到門口又是一陣密集的子彈掃射過來,我急忙一個後空翻回到房屋裡。雙腳還沒有落地,腦後風聲突起,我看也不看就是一記後肘擋回他的一腳,聽見身後“蹬、蹬、蹬”的後退聲,我摸摸鼻子小聲說道:“雖然借用了你們的房子沒有和你們打招呼,但是損壞東西的又不是我是外面的那幾個,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找我麻煩幹什麼?”
我撫摩著胸口,自從那次被車撞過之後,我的傷一直沒有調理,最近先和青鬼以及兩個奇怪的保鏢打了一架,使我舊傷復發,昨天為了制服年輕的大盜邦德又弄得傷上加傷,今天又莫名其妙的和這些人動手,我雖然擋回了那一腳,可是那腳卻力道十足,牽發到我的傷處讓我的胸口隱隱作痛。我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思忖著這些到底是些什麼人,一些小流氓,他們那晚見識過我的厲害了還敢於和我動手;鬆口組的,他們應該有統一的制服黑色西裝,他們的裝扮卻不是如此,難道是吃飽了飯出來找人打架消閒的?何況外面還有一群虎視眈眈的傢伙,我實在不想在此和他們耗費時間,速戰速決吧。
打定主意,我伸出右手食指向他們勾了勾示意他們一起上,那五人用力一繃身上的那一件小背心立刻成為條狀物體,每一個人的肌肉裡都蘊涵著爆炸性的危險,第一個上前,使用的是空手道,在電視上看到的手劈磚頭腳踢鐵板的空手道,這一次又展現在我的眼前,只見他掌似刀狀向我的頸動脈橫切而來,我背靠著牆無法後撤,只得單手撐牆腳尖一蹬跳過那人頭頂,站在了五人的中間,再看那人空手將磚頭砌成的牆壁擊出一道深深的劃痕。
我摸了摸臉頰鮮紅的血液出現在我的指尖,那人的手竟然像鋒利的刀一般割破我的臉。
好厲害的傢伙,我也許可以把牆壁打穿可是畢竟要使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