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在他們錯愕的時候就聽見金屬碰撞的聲音,是那麼的悅耳。
包括橘右京在內的五個人都捂著持槍的右手,細細的看可以發現他們的右手虎口都震出了鮮血,而他們的手槍則跌落在地上。我搖頭嘆道:“本來想留幾顆狙擊槍的子彈殼做紀念的,現在好了都給你們了。”他們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我的褲子,只見口袋處破了幾個大洞,我的手指還從大洞裡面伸了出來以證實我的話。
“不要得意,勝負還沒有結束呢!”橘右京說話間左手的袖口裡面忽然滑出了一把只能裝一顆子彈的袖珍手槍掌心雷,當即就開了槍,一直注意他行動的我也伸出右手手抓了一下,右手緊緊的握成拳頭。
我緩緩的走近他平靜的說道:“剛才我接住狙擊槍子彈你也不是沒有看見,一把手槍就想難到我,你認為可能嗎?”說完,我漸漸的攤開了掌心。
橘右京他們的視線也注視著我的手掌,當我的手掌攤開的時候,眾人卻發現我的手心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我卻咬著牙說:“不好意思騙你們的。”一記追風腿掃來同時踢在了橘右京他們五人的臉上,橘右京五人立刻昏了過去,我卻捂著小腹退了一步靠在一輛車上,指間鮮血不住的往外冒。“這麼容易就上當了,一群飯桶,還不多看看周星馳的電影,你們一定能學到很多招的。”我坐上汽車,向外衝去,此刻卻有十多輛車同時亮起了車燈,將整個碼頭照個通亮。
“靠,警察也來湊熱鬧,可真會趕時間。”看著那些車車頂上不斷旋轉的紅色警燈,不僅感慨了一下,不過感慨歸感慨跑路還是跑路的,把車速提高到最高檔,藉著一個三十度角的滑坡,我直接開車越過了橫擋在路中央的警車,劇烈的震動差點把我胃裡面的酸液都給搗鼓出來了,不過還是在眾警察驚異的目光注視下成功的“飛”出了危險區,將車東歪西拐繞到一個小巷子後就離開直奔鬆口家明治大街的住宅。
等到警察發現這輛被拋棄的汽車,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激戰過後警察則在清理戰場,一個警員跑過來對警長報告說:“警長我們的人手不夠,車也不夠需要增派人手過來幫忙。”警長皺著眉頭有些不高興的說:“死的先不管了,把活的帶回去審問。”警員回答道:“還是人手車輛不夠,不知怎麼的有將近七十個人屁股中槍沒有辦法坐著,只能讓他們趴在座位上帶回去,所以一輛車只能帶回一個人……”“那你還不去調救護車和警車。”警長有些抓狂了。“是。”警員敬禮後趕緊離開,生怕頭的火燒到自己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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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治大街188號,我已經是故地重遊了,而且還是一天之內來了兩次,情形卻大不相同,第一次是偷偷摸摸的來,而這一次則是光明正大的從大門走進來。
大廳裡面已經有了幾個人,正中間就坐著鬆口三郎,旁邊還有一個漂亮的女孩耐心的為他包紮傷口,而那個女孩卻是我熟悉的一個人——雙葉蝶舞。
雙葉蝶舞看見我到來顯然很高興,急忙剪斷紗布讓出位置讓我坐下。而我也沒有客氣,因為實在是沒有那個力氣跟她客氣了,立刻手捂著小腹倒在了沙發上。
雙葉蝶舞立刻焦急的上前檢視,說道:“不好,他中槍了,需要立刻取出子彈。”鬆口三郎略一點頭朝地上跺了跺腳,地板上立刻向下沉去,地下竟然還有一個小型手術室,我被抬上了擔架推進手術室,鬆口三郎說道:“小蝶,麻煩你了。”
“三叔還跟我客氣什麼。”雙葉蝶舞熟練的帶上了手套、口罩走進手術室關上門。不到半個小時,手術室的門又開啟了,雙葉蝶舞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說:“真奇怪,子彈竟然只是卡在肌肉表面,不是很深,並沒有傷害到肝臟器官。不過倒是失血不少,我給他打了麻醉藥,估計要休息兩天才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