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就沒有從吳歌的身上移開半分,他害怕吳歌會再次離開。
吳歌笑笑,轉而伸出手給衛岑,衛岑看著吳歌的手,像是一個小孩般不知作何舉動就愣在原處。
吳歌看著衛岑有些傻呆的樣子,強忍笑意,拿起衛岑放在身側的手,然後握住,還晃盪了一下。
這個時候她才確定自己的心意,她和胥濮沅在一起的時候總會覺得怪怪的,但是她和衛岑在一起的時候是完全放鬆而且不會隱藏的,她能把自己全部的任性暴露在衛岑面前,因為知道他會寵著自己。
而對於胥濮沅,總覺得好像要聽他的命令似的。
大概是身份轉換不過來了吧。
衛岑心情突然一下子因為吳歌的這個舉動變得很是晴朗,他腳步竟然顯得有些雀躍,說道:“吳歌你不要覺得我小氣啊,我就是想知道你們到底聊了什麼?好奇嘛。”說完他還拿起吳歌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吳歌對於這般孩子氣的衛岑實在是無奈了,但是感受著衛岑不斷波動的心跳,她覺得無比安心。
她可能是太眷戀溫暖了,所以變得有些貪心,對於那些給予她好的人她捨不得推開,說她什麼都都好,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很少會去主動接觸一個人,只有衛岑會讓她忍不住撒嬌,展露她以前被磨滅的東西。
於是她伸手環住了衛岑的腰身,說道:“妾身不記得了怎麼辦吶?”
衛岑輕輕摟住吳歌,兩人靜靜相擁了一會兒,最後衛岑開口說道:“真是拿你沒有辦法,沒有關係,你要牢牢記住我就好了,我是你的夫君。對了說起來我還從來沒有聽過你叫我夫君呢……”
衛岑欲言又止的話語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可是吳歌卻裝作聽不懂,說道:“對啊,我是沒有叫過呢。”
衛岑真是被氣的牙癢癢的,但是又捨不得怪罪。
吳歌深吸了一口,還是感覺衛岑身上的味道讓她更加習慣,而且他的懷抱不會給自己壓迫感,只會肆無忌憚的放鬆。
而剛剛胥濮沅抱著自己,卻讓她覺得有些壓抑。
想到這裡她倒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怎麼可以這樣,居然讓不是衛岑的男人抱著自己那麼久,幸好衛岑不知道。
哪曉得衛岑這個時候突然說道:“看你這個樣子,不會是剛剛被胥濮沅抱過了,所以你才這麼殷勤吧。”
吳歌暗自心想,衛岑難不成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不不不,哪有那麼帥的蛔蟲……
吳歌習慣了衛岑的小氣,她倒是想看看衛岑還會怎樣,於是開口刺激衛岑道:“對啊對啊,剛剛我就一直被他抱著,我也沒有辦法掙扎不開啊。”
衛岑倒吸了一口氣,發出“嘶”的一聲,然後微微低頭,在吳歌的脖頸處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果然我就說你身上的味道怎麼有些奇怪。”
吳歌被衛岑突然有點嚇到,於是閃躲了下,說道:“你……你是狗嗎?”
衛岑下意識就介面道:“你見過有我這麼尊貴的狗嗎?”
吳歌忍不住噗嗤而笑,說道:“別貧了,我們還是回去休息吧,明天你再不上朝,皇上就要責怪我沒有盡到賢妻的責任了,要是他下旨說把我休了怎麼辦?”
衛岑朗爽地笑笑,說道:“我的吳歌居然也有害怕的事啊,你是害怕衛源還是害怕休書啊?”
衛岑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臉湊得離吳歌很近,吳歌忍不住有些臉紅,於是她有些結巴地說道:“那個那個……我一介小女子自然是害怕皇威。”
衛岑挑眉,“嗯?”了一聲,說:“那好,那麼我們今晚別睡了,明天皇兄問起來我就說和你輾轉,實在是無心上朝。”
吳歌的臉現在已經是紅的不行,她輕咳了一聲說:“那個衛岑,你別抱著我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