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是受到驚嚇般後退幾步,然後就立馬行禮。
吳歌衝著霧思冷哼了一聲,說道:“沒有什麼需要解釋的嗎?樓夫人要是不受寒是根本不可能會變成如此狀況,到底發生了什麼?是純屬意外,還是故意而為?”
吳歌並不是那種善類,她一直都不太喜歡樓葉,但是沒有想到樓葉是如此的不擇手段和心腸狠毒。
她要是這一次故意染病,不僅可以藉機得到衛岑的寵愛,而且可以順道剷除自己的心頭大恨——自己的姐姐,樓花語。
吳歌對很多事情心裡都明白得很,只是她會選擇熟視無睹,這樣可以減去許多麻煩。做一個聰明並不好,最好的狀態是一半清醒,一半醉意。
霧思明顯開始神色有些慌張,一直在結結巴巴地重複一個“我”字。
吳歌淡然地挑唇而笑,說道:“你是不是想說你不知道?也行,那就告訴你的主子吧,玩心計這一套在衛府行不通,除非我不在了。”
衛岑站在門後其實聽了有一會,然後聽見吳歌這句話突然感覺到有些彆扭,憑什麼她總是有種把自己掌握在手心的感覺?
他推開門,說道:“吳歌你沒有證據就不要隨便汙衊人。”
吳歌連側眸都不願意,就對著空氣說道:“你知不知道躲在門後聽人講話真的很不道德,配不配你的身份?”
衛岑有些厭煩於吳歌的態度,說:“你這是惱羞成怒,所以要開始責怪我了嗎?”
吳歌這時才轉身正視衛岑,說道:“衛岑,我真的不想和你鬧下去了,要不乾脆分開,要不就好好過下去。”
“你覺得你這樣子,我們兩還有好好過下去的可能性嗎?”衛岑冷聲說道,幾乎是口不擇言,他完全沒有想到吳歌聽到這話到底會有多難過。
樓葉緩緩從床上坐起來,對著門口的兩人勸道:“姐姐,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做女人的就退一步吧。”
吳歌眼睛沒有從衛岑的臉上移開,幾乎是一字一句地說道:“不可能!女子又怎樣?該承認的我都說了,是某個男人還耿耿於懷,可以不計任何的感情。樓葉你給我好好躺下,不在乎自己的身體的話,小心我直接廢了你。”
衛岑看著吳歌的薄唇一直在自己的眼前一張一合,他突然不知道吳歌到底在講什麼,他耳邊的聲音都銷聲匿跡,只有吳歌一個人的單薄身影。
他不知道怎的,就直接低頭,然後精準地扣住了吳歌唇。
兩個人沒有加深這個動作,只是唇齒相依而已。
樓葉看著兩人剛剛還吵得不可開交,現在就在自己的面前如此親熱,若無旁人。
而且在她的印象中,衛岑就是不與人親近的感覺,沒想到會是衛岑主動。
她忍不住又是一陣咳嗽,吳歌這時才反應過來,然後推開衛岑。她臉色緋紅,吳歌尷尬地看向四周,眾人都紛紛跪下避開目光,她這才稍微放心些。
她瞋視了衛岑一眼,說道:“你做甚呢?”
衛岑很是認真地回答道:“親你。”
吳歌明顯感覺身邊所有人都和她一起打了個寒顫,她埋怨道:“你就不能好好生氣一次,不耍流氓結束?”
衛岑搖搖頭,說道:“我發現這招對你特別管用,和你吵架總是吵不過。”
吳歌直接握住衛岑的手,說道:“你跟我過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衛岑很是順從地被吳歌牽著,然後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不管是吳歌有多惹她生氣,看著她聽她講著話,不知不覺就沒有生氣的感覺了,反而感覺到一種平和。
這樣吵下去的確不是辦法,自己偏偏還離不開她,吳歌這種刺蝟怎麼可能輕易示弱,這種事情還是他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