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很是肯定地說:“衛岑不適合你,吳歌你變了,你之前最受不了被人誤會,而衛岑那樣不信任你,你居然還可以繼續和他在一起。”
吳歌與胥濮沅對視著,說道:“適不適合只有我知道,我現在只是覺得我配不上他,我不應該同你參合以前的事的,現在會讓我覺得愧對於他。而且你難道不知道愛真的會影響一個人嗎?你不是很愛我嗎?那你為什麼要騙我?不要逃避這個問題。”
胥濮沅嘆息了一聲,說:“我不想讓你為難,我知道是衛岑把你救下來的,依你的性格,為了報恩說不定就決定一輩子保護衛岑。可是要是我還活著,那麼你鐵定就會左右搖擺不定。而且我捨不得死,我捨不得離開你,我只是想呆在你身邊。”
吳歌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到頭來這些騙局都是因為情深。
胥濮沅為了自己,放棄自己的身份地位,隱瞞身份來到衛府做一個琴師,然後受盡辱罵,還有被人陷害,就是因為怕自己為難,就為這麼簡單的理由,然後就看著自己在別的男人懷中?
這倒底是有什麼氣度?
胥濮沅看著吳歌有些逃避地蜷在一起,他將衣服褪下一件,說道:“有些冷了,我給你披上。”
然後他輕柔地將衣服披在吳歌的身上,接著還是鼓起勇氣將吳歌抱在懷中。
吳歌這次沒有掙扎,只是在他的懷裡沉默地似塊磐石。
胥濮沅內心突然有著前所未有的滿足,就這樣抱著她就好了,多年的所有都能放下,所有的彷惶幾乎都不存在了,他開口道:“吳歌,你知道我為什麼選擇告訴你嗎?除了我自己真的是演不下去了,還有就是我看著你真的好心疼,你流產的事是我告訴衛岑的,要是不告訴他,那他豈不是會怪罪你停留地太久?你為什麼要瞞著衛岑,說明你還是和他存有隔閡,而且經過了這些事,我發現他真的不配擁有你。”
吳歌淚意不止,喃喃道:“胥濮沅你真的好傻,其實那些年我一直在等這個擁抱,可是你始終沒有給我,我知道你要考慮很多,可是你能不能為自己考慮下,最後向我坦白也是因為我。不要怪衛岑,我和他都是因為我不夠坦誠。”
胥濮沅淺淺淡淡地嘆息了一聲,問道:“你是不是因為我和你主上的事所以覺得愧對於衛岑,其實沒有必要的,你可以對他說,要是他不肯原諒你,那麼你就可以毫無顧忌地和我在一起了。”
吳歌立馬搖頭,問道:“要是我真的離不開他了怎麼辦?”
胥濮沅怔了一下,他沒有想到吳歌會這麼說,但是他過了會還是開口說道:“那你就好好問問自己的內心,我和他在你心裡誰佔的分量更重。”
吳歌內心真的是無比躊躇,說道:“我能不能向你問一件事?”
胥濮沅十指順過吳歌的青絲,將她更加摟緊了一些,使吳歌的聲音顯得有些悶悶的。
他笑笑,說道:“你怎麼和我說話都變得吞吞吐吐了?”
吳歌想了想還是說道:“主上有那麼多手下,為什麼你要選擇我,為什麼只給了我一個人自由?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打算把我送進吳家,我從頭到尾是不是隻是被你利用而已?”
胥濮沅其實猜到了吳歌肯定會質問自己這個問題,他早就想好了答案,於是介面道:“你覺得我對你的感情是假的?你覺得我放棄了那麼多陪在你身邊只是為了監視你嗎?我也說不清為什麼第一眼就看中了你,我之前並沒有見過真正的吳歌,所有何來把你當作棋子之言?”
吳歌又是什麼人,自然不會這麼快放過這個折磨她多年的問題,她轉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