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仁為本,殺戮過多一是損陰德,二來容易養成殘暴之情性,對養氣不利。希望你回去把我的話告訴令兄。”
“必然告知。”樓拜月也不頂撞,只是淡淡點頭坐下。
知了知了
蟬在林子裡大噪,那些陪讀太監拿竹竿纏了蛛絲一個個粘下來,午間太陽本來就曬得人暈暈乎乎,加上蟬鳴更是心煩意亂,時間長了古塵沙也有些堅持不住。
在他罰站之時,這群宗室子弟文課已經結束,進入講武大殿學習武功。
“拜月,梁濤在朝中是清流首領,彈劾過你父親,這次給我們上賑災課,大講仁義,我看頗有深意。你哥賑災殺的那個地方官是他門生。”有個皇子靠近樓拜月,他身穿銀衣,倒有些瀟灑味道,和古塵沙的憨傻不可同日而語。
“坐而論道誰不會?”樓拜月只是冷笑:“朝廷清流太多了,整日誇誇其談,對民生社稷一無是處。”
銀衣皇子不以為仵,他看向外面罰站的古塵沙:“你說這小子到底真傻還是假傻?好像他十歲那年被你打壞了頭就變成這樣,為此你還足足被圈禁十個月。”
“老十四,話別亂說,人是老十打的,當時你也在場。”樓拜月臉色冷了。
銀衣少年皇子排行十四,叫做古云沙,他面帶微笑:“這件事情還不是你挑唆的,說這小子說老十壞話,老十也是個急性子,問也不問就暴打。你父親也心知肚明,不然不會回去圈禁你,老十為此也捱了宗人府的板子。”
“那有什麼?”樓拜月不以為然:“我大哥攻打獻都時身死,我有兩個叔叔是死在那次攻城戰中,還有我堂弟是被獻朝餘孽下毒謀害,獻朝那些孽種現在還陰魂不散,我父親去年還遭遇到刺殺,你說我會不會對這小子有好感?”
“他畢竟是父皇骨血,現在也變成傻子,有些事情就不能做得太過了。”老十四古云沙笑著。
“老十四,你別假惺惺了,這些年你可沒少整治他。”樓拜月輕彈指甲:“你指使那些太監,剋扣他月例錢不說,連皇子練武應得那份丹藥也沒有,導致他現在文不成,武不就。”
“這不正合你意麼?再說了,這小子那老孃在世的時候,和我娘爭寵,玩了不少陰謀詭計,現在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時?”古云沙斜眼看外面:“拜月,我聽說你最近武學進步不少?不如展示下?”
樓拜月不說話,只是輕出柔掌按在練功的大木樁上,咔嚓咔嚓,那木樁突然炸開,木屑散落地面。
輕描淡寫,樸實無華,卻造成粉碎性的破壞力。
“素陰神掌,你的武學修為到了宗師之境?”老十四古云沙眼皮子突突突跳著。
“武學四凡境,初窺門徑,登堂入室,出神入化,登峰造極,為武夫,為武士,為大師,為宗師其實都是凡人而已,只有之上的道境三十六變,才是真諦。”樓拜月總是鋒芒畢露。
“踏入道境談何容易,就算是以我們皇室之資源和功法算是天下第一,能夠踏入道境的皇子也就四個而已。”十四皇子古云沙皺眉,“要突破道境最主要的是天賦和福運,天賦夠了,福氣不夠,也是枉然。”
樓拜月眼望天空:“道境一變,服氣辟穀,就可以斷絕人間煙火,食氣為生,以強大之精神汲取天地靈氣,那個時候,人身毫無汙穢,真是令人嚮往。”
“拜月你現在修煉的素陰真經,乃上古**所創,父皇降服了**宗,得到此經,居然賜給你修煉,看來父皇對你的寵愛,還在諸多皇子之上啊。”十四皇子古云沙的語氣頗有些嫉妒:“此**經可是帝品功法。上古**,是一位古天子皇后,我修煉的摩雲勁也不過是王品而已。”
“我聽說七皇子最近已修到道境八變,三昧真火,只要渡過了真火焚體之劫,就可以修成九變琉璃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