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阿仇是熱血的,擎天盟的那些兄弟也渴望著建功立業,所以,他們便有了和虎頭幫火拼的一幕!
因為阿仇的莽撞和自不量力,擎天盟為此付出了慘烈的代價,而阿仇自己,也成為了範大虎的階下囚。
自己所受到的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可若是連累了老大,他這心,怕就算到了地獄也不會得到安生!
範大虎冷笑一聲,旋即走出了刑堂,他還要去佈置,佈置一張天羅地網,剷草就要除根,擎天盟只是一個才成立兩個月不到的幫派,可是其實力已經到了不容小覷的地步,而這一切,據說都是因為他們幕後有一位非常強悍的老大,在強悍的,範大虎這次也有信心,那隻孫猴子絕對翻不出他如來佛祖的五指山。
寧城,正在熟睡的白狼猛然一下睜開了眼簾,飄渺的窗簾上,依稀似乎有人影閃動,他立即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的身後朝向枕頭下面,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是我!”
白狼的眼中飛過一道遲疑,黑暗之中,鳳清歌踏著朦朧的月光無聲無息的走了進來,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能看到一雙漆黑的眼眸泛著清冷的光,這時一雙只要看上一眼,就會永生難忘的眼睛,白狼鬆開自己已經觸及到那冰冷強身的手,問到:“怎麼是你?”
“給你一分鐘的時間,穿好衣服,立即跟我走!”鳳清歌拿起白狼沙發上的衣服就扔給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白狼突然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他麻利的穿上衣服。
午夜,白狼的黑色保時捷疾馳而過,半個小時之後,兩人出現在了鐵軌旁邊。
停車,熄火,白狼直到現在還沒弄明白,鳳清歌為什麼要帶她來這裡,自從上次一睹,自己就將多年打拼的一切全部輸給了這個女孩,如果說他之前還有不服,那麼剛才,在鳳清歌悄無聲息全然沒有京都白狼幫任何一人的情況下出現在自己的房間之後,白狼就再也沒有不服氣的念頭了,這個女孩想要了解自己的生命,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已經是秋末冬始的季節,夜風裹著陡峭的寒意,拂過少女平靜的臉龐,朦朧月光下,如此美好而又恬靜,可是,在那雙望向遠方的黑眸之中,透著無盡的冷……
“嗚嗚……嗚嗚!”遠處傳來火車轟鳴的聲音,一輛從寧城經過卻不靠停的由濱城直髮京都的列車由遠而來,鳳清歌透著冷意的眸子突然轉向有些分心的白狼,問道:“你敢嗎?”
她唇角揚起淡淡的笑容,絕色風華之中帶著幾分男子的英氣,白狼覺得熱血沸騰,自從白狼幫成立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做過這麼刺激的事情了。
他躍躍欲試,渾身的骨關節被他活動的咯吱咯吱響,不就是跳火車嗎?這件事情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做過了!
來了,來了!
飛奔而來的白色列車就像是一道流光劃過黑暗,高鐵的速度,時速超過了三百公里/小時,它急速而來,就像是將空氣劃開了一道缺口,衣袂翻轉,髮絲凌亂,在白狼還沒有回過神之際,鳳清歌突然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當鳳清歌的手握住他手的那一刻,白狼的整個身體就宛若被電擊了一般,有一陣酥麻的電流,從指尖一直蔓延到了身體的四肢百骸。
白狼還沉浸在那意想不到的觸覺之中,鳳清歌已經帶著他穩穩的落在了列車的車頂,急速賓士的火車,四周吹來的風吹的他們衣服呼啦呼啦作響,刺在臉上,就像是尖刀一般的鋒利。
天啦,她是怎麼做到的?白狼沉浸在無比的震驚之中,剛才那一幕,還想只有電影中才會發生的一幕,和他想象中的簡直差距太大了!
他想象中的場景,應該是這樣的,他們撲過去,然後十指在緊緊勾住火車的鐵皮,在一點一點的利用雙腿往上蹬,反正是有點吃力的,可是,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