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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道:“姑娘,可不可以給我們一個單獨談話的機會?”

白衣女於道:“怕我聽到麼?”

俞秀凡道:“有很多事,有姑娘在場,談起來有些不便。”

白衣女子道:“好吧!但時間不能太久。”

俞秀凡道:“不會太久,咱們談好了,就招呼姑娘一聲。”

白衣女子未再多言,悄然退了出去。

俞秀凡掩了木門,回頭又對灰衣老僧欠身一禮,道:“老禪師,可否見示法號?”

灰衣老憎苦笑一下,道:“小施主,老袖居此甚久,法號早已忘記,不說也罷!”

俞秀凡肅然說道:“老禪師既然活在世上,就可能有一天重見天日,法號又為何不能告人?”

灰衣老僧苦笑一下,道:“小施主,你這一點年紀,能被視為貴賓,想來必然是江湖上很有身份的人了。”

俞秀凡心中暗道:我如不自吹自擂一番,這老和尚不把我看在眼中,自然不會說實話了。心念一轉,口中說道:“區區能被他們視為貴賓,自然是有著原因,在這段時日之中,區區和這一組合中的高手,有過不少次的接觸,但晚輩卻僥倖一直未落下風。”

灰衣老僧雙目中神光一閃,盯注在俞秀凡臉上瞧了一陣,道:

“閣下這名字老袖從未聽過,但不知可否把令師的姓名見告。”

俞秀凡沉吟了一陣,道:“可是可以,不過,茲事體大,晚輩不能輕易說出。不過老禪師的處境,似是無對晚輩保密的必要了。”

灰衣老僧道:“老衲不是保密,而是覺著慚愧。”

俞秀凡道:“慚愧於事何補?”

灰衣老僧震動了一下,道:“小施主的意思是……”

俞秀凡接道:“老禪師也染上那福壽煙癮了麼?”

灰衣老僧道:“老鈉十分慚愧,不過,三年靜坐,老衲也把它戒除了。”

俞秀凡道:“老禪師能在煙霧燎繞中戒絕此痛,足見高明瞭。”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那些人都無法戒除麼?”

灰衣老僧搖搖頭,道:“沒有辦法,以老衲這份定力,戒除此痛,還自斷了三個指頭。”伸出左手,接道:“小施主請看過。”

俞秀凡道:“可怕呀!可怕。”長長吁一口氣,把自己進入地獄門中的經過,簡略他說了一遍。自然中間刪除了很多不便出口的地方。

灰衣老僧長長嘆一口氣,道:“小施主還能記得來路麼?”

俞秀凡道:“在下乘船而來,已記不得如何離去了。”

灰衣老僧搖搖頭,道:“這就為難了!”

俞秀凡微微一笑,道:“在下既然來了,希望能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灰衣老僧嘆口氣,道:“小施主,別太自信了,他們這組合中有多少高手,老柏不太明白;單是這十方別院中的人,就足可和當今任何一個大門派抵抗。小施主不論有多強的武功,你一人就無法走出這十方別院。”

俞秀凡道:“老禪師,如若天下高手都被這個組合控制,咱們又有什麼辦法找到一批人和他對抗?”

灰衣老僧嘆口氣,沉吟不語。

俞秀凡微微一笑,道:“老禪師,天行健,君子自強不息,老禪師雖被囚於此,那隻囚住老禪師的人,並沒有征服老前輩的心,是麼?”

灰衣老僧苦笑一下,道:“小施主,老袖能擺脫了煙毒的控制,才敢有此想法;但身受煙毒控制的人,他們根本不敢心生叛離,每日所求的,只是有一日福壽膏來熏熏。”…”俞秀凡嘆息一聲,道:“這些人,久受佛門寞陶,難道就沒有救世之心麼?”

灰衣老僧嘆口氣道:“小施主,不能太責怪他們,小施主沒有受過這福壽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