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秀凡道:“不只是很深,而是一種勢不兩立的形勢。所以,在下覺著咱們應該儘早作個了斷。”
玄衣老人道:“說的也是啊!與其拖延下去,不如早作了斷的好。”
俞秀凡道:“那很好!城主請亮劍吧!”
玄衣老人哈哈一笑,道:“俞少俠!你既然見到了老朽,還會怕老朽跑了不成?咱們總會有一個了斷,不過,容老朽先盡地主之誼,咱們再打不遲。”
俞秀凡道:“這個麼,我看不用了。在下本是找事而來,閣下也用不著把我待如上賓了。”
玄衣老人道:“話不是這麼說,你既然能夠打到這個地方,老朽對你的武功、才智,都十分敬服,單憑此一點,老朽也該款待你一番。”
俞秀凡手握劍柄,冷冷說道:“你這人老謀深算,外貌忠厚,內藏陰險,何況,江湖上一向有‘會無好會,宴無好宴’的傳說。老實說,就算閣下準備的酒席上,有著龍肝鳳髓,玉液瓊漿,俞某人也吃不下去。”
玄衣老人微微一笑,道:“老弟!可惜,你說的太晚了一些。”
俞秀凡還未來及答話,只見何湘紅、陳娟黛帶著八個白衣女婢,行了過來。
四個女婢抬著一張木桌,四個女婢各捧著一個木盤。木盤上各放著細瓷碗。叩著大花瓷盤。
木桌就在兩人的面前擺了下來,另外四個女啤,放下了手中的瓷盤,取開叩碗,是四盤美餚。
何湘紅笑一笑,道:“老爺和俞少俠都請坐吧!小婢給你兩位斟酒。”
早有白衣女婢替兩人移過錦墩,陳娟黛卻開啟了一瓶女兒紅。
玄衣老人道:“俞少俠,先請坐下,如是你覺著酒菜之中有毒。
可以不用。”說完話,自己卻舉起了筷子,在每樣菜上嚐了一筷,然,後又幹了面前一杯酒。
陳娟黛低聲道:“俞少俠!酒菜之中無毒,請放心食用。”
俞秀凡道:“我知道。貴城主已然表露的非常明顯,不過,在下決定的事,一向不想更改,城主和陳姑娘,也不用多費心思了。”
玄衣老人哈哈一笑,道:“俞少俠!既然是不想進用酒菜,老朽一人吃也是無味的很。
”
俞秀凡道:“閣下只管慢慢的吃,在下會很耐心的等候閣下。”
玄衣老人道:“你來勢洶洶,似乎是非要殺造化城主不可,你可認識造化城主麼?”
俞秀凡道:“閣了不是麼?”
玄衣老人道:“俞少俠!你能肯定我是麼?”
俞秀凡怔一怔,道:“你不是造化城主麼?”
玄衣老人道:“老朽是不是造化城主,是另一回事,你不能認出老夫,那是可以確定了。”
俞秀凡雙目注在玄衣老人的身上,冷冷說道:“閣下這些話的意思是……”
玄衣老人笑一笑,接道:“你對造化城中的事務,太過陌生,你不知道的事情又太多了。”
俞秀凡道:“在下只要知道一件事情就夠了。”
玄衣老人道:“什麼事?”
俞秀凡道:“找到造化城主,然後,把他一舉殺死。”
玄衣老人道:“俞少俠!你可能找錯人,也可能殺錯人。”呵呵一笑,接道:“就算你真的找到了造化城主,又如你之願,取了他的性命,你又能得到什麼?”
俞秀凡道:“在下沒有求得什麼,所以,我也不會得到什麼?”
玄衣老人道:“別說你殺不了造化城主,就算你殺了他,你不過只會受到武林道上幾句讚揚之言,那只是浮雲流水一般的虛名罷了,但造化城主能給你的,卻是無比的尊貴,和號今天下武林同道的權威、財富、美女,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