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回顧了遇遙隨身後八尺左右的花花妃子一眼、舉手招動,花花妃子快步行來。
湯蘭低聲道:“你到過這後面來過麼?”
花花妃子點點頭道:“來過。但現在形勢完全不同了。”
湯蘭低聲說道:“你來過多久了。”
花花妃子道:“那是兩年前了,我來的時間,這地方有很多守衛的人?”
湯蘭嘆息一聲,道:“愈是如此,愈是可怕。”
只聽一個冷冷的聲音,接道:“只要你湯段主對城主忠心不二,有什麼好怕的呢?”
湯蘭轉頭望去,只見一個身著紅衣,手執雙刀的大漢,肅立在那八尺開外。他神情冷肅,雙刀平架胸前,大有立刻動手之意。
湯蘭笑一笑道:“原來是平段主,咱們久違了。”
紅衣大漢冷冷說道:“那位滿身金針的,可就是俞秀凡麼?”
湯蘭道:“不錯,正是俞秀凡。小妹用網兜兜住了他,然後,施用飛針釘穴之術,制住了他的穴道。”
紅衣大漢道:“湯段主,你怎麼進來的?”
湯蘭道:“小妹就這樣走進來的。”
紅衣人冷笑一聲,道:“湯段主,咱們這一區段的規矩,只怕湯段主還不清楚。”
湯蘭道:“什麼規矩啊,小妹確實不知。”
紅衣人道:“凡是進入本段之人,都要留下一點紀念。”
湯蘭道:“原來如此啊!平兄那兩個手下,也確曾要俞秀凡留下一隻耳朵,但是小妹反對。”
紅衣人道:“湯段主為何反對?”
湯蘭道:“那是因為小妹於辛萬苦的把他生擒了來,準備見了城主,請功領賞。如果把他弄得缺鼻子少眼睛,那豈不是一場很大的憾事。”
紅衣人道:“湯段主勸他們幾句,他們就聽信了?”
湯蘭道:“他們原不肯聽的,後來,小妹只好出手點了他們的穴道。”
紅衣人冷笑一聲,道:“湯段主,你好大的膽子,竟在本段區之內,出手傷人。”
湯蘭道:“你我都是段主的身份,如是小妹的屬下,冒犯了平兄,你也不會饒過他們了。”
紅衣人道:“湯段主錯了。這並非是區區的主意,令諭是城主所下,規矩也是城主頒下,你傷了兄弟的屬下,也就是犯了城主的令諭。”
湯蘭道:“平兄的意思是……”
紅衣人接道:“在下的意思很簡單,湯段主違規傷人,兄弟也不便處置,只好帶人去見城主了。”
湯蘭道:“就算是平兄不帶小妹去,小妹也要去見城主。”
紅衣人雙目在俞秀凡的身上,打量了一陣,不見有何可異之處,才冷笑一聲,道:“湯段主可以去見城主,不過,不是現在這個見法。”
湯蘭道:“那要如何呢?”
紅衣人道:”先要帶上刑具,才可以去見城主。”
湯蘭格格一笑,道:“閣下,不覺著這做法太過分了麼?”
紅衣人道:“不過份,這是城主的令諭,任何人不能例外。”
湯蘭一皺柳眉兒,正想發作,花花妃子突然接道:“不能為湯段主身加刑具!”
紅衣人道:“為什麼?”
花花妃於道:“因為,這俞秀凡某騖不馴,是我請湯段主押送來此。”
紅衣人接道:“夫人沒有要她傷人吧?”
花花妃子道:“也是我下的令諭,城主怪罪,由我承擔。”
紅衣人一皺眉頭,目光轉註湯蘭的身上。道:“你要晉見門主,為何不傳人求見的訊號?”
湯蘭道:“夫人急令如火,小妹匆匆趕來,忘記傳人訊號。”
紅衣人道:“你任段主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