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上來將記者們全都給趕走了,房間裡只剩下他和被窩裡的人時,竟然陷入一片冗長的沉默當中。
項翰林關上門,昨晚跟他在一起的明明是項文星,怎麼變成了林桑榆。
“桑榆……”
項翰林想解釋什麼,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解釋,跟她說他昨晚是跟項文星雲雨一整晚嗎?
桑榆捂在被子裡,一聲不吭,項翰林坐在床邊看了許久。
一直不說話才是最讓人擔心,他拉開了被子,只見她的長髮遮住了她的臉,她曝光在空氣當中,卻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說話。
桑榆低聲的笑了兩聲:“項翰林,你出去吧。”
“桑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讓你出去!”桑榆的語氣加重了一些,可是聽上去還是有些有氣無力。
項翰林短暫的蹙眉之後就起身出去。
他在房門外面,什麼也沒有聽見,他只希望她能想開一些。
發生這種事完全是在意料之中,他昨晚只是想要教訓項文星,卻想不到反被項文星將一軍。
羅馬不比渝城,他沒有那麼多權利,何況桑榆本來就是藝術節的名人,這樣一來,她的名聲不光是在藝術節很難堪,很快也會傳回渝城。
靳西恆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殺來羅馬,這些事情不管是哪一件都不是好控制的。
項翰林眉心緊鎖,此時卻接到項文星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估計是覺得自己陰謀得逞了,聽上去有種莫名的愉悅。
“二叔,我跟你說過了的,是你自己非要這麼做的。”項文星在電話那頭故作惋惜的說道。
項翰林眉心緊鎖,,臉上有些怒火。
“項文星,你瘋了是不是?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有什麼冤仇,就不能衝著我一個人來嗎?”項翰林還是第一次這樣歇斯底里的說話。
項文星笑了笑:“二叔你忘了,當初你可是為了追她才推了我一把,你說我荒廢了一生,卻覺得不公平。”
“項文星!”項翰林咬牙,她現在已經瘋了,想把林桑榆推進地獄裡,這個瘋女人。
“新聞會出的很快的,我想靳西恆應該很快就出來了。”項文星笑了笑,覺得異常的開心。
項翰林緊緊地捏著手機,恨不得摔得粉碎。
這一次事情可小不了了,當時在渝城他就應該提高警惕的,當時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得這麼嚴重。
桑榆穿好了衣服,立在窗前目光渙散的看著遠方,反正她只要稍微好過點,就會有人跟她過不去。
她是不是就不應該好過,不應該被人好好的對待。
項翰林過了半個小時才進來,此時桑榆已經穿好了衣服,整個人立在窗前,像是迷霧中的人,叫人琢磨不透。
“桑榆,昨晚的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
桑榆目光清冷,嘴角有些若有若無的笑:“項先生對這個結果可還滿意?”
她不知道她什麼地方得罪過他,卻總是因為他在失足。
項翰林皺了皺眉頭:“這件事我會盡量去處理的。”
“你不要去處理我的事情了,只會越描越黑,只希望你能從此在我的世界裡儘可能的不要出現。”桑榆不想問這其中的緣由。
昨晚的事情勢必會對她的名聲造成無法挽回的影響。
項翰林站在離她身後好幾米的地方,沒有再說話,他一直覺得他們之間是充滿遺憾的。
可是桑榆對他們之間只有厭惡,即便是發生了這種解釋不清的事情,她連對他歇斯底里的憤怒也沒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桑榆站的累了,轉身時,身後已經是空蕩蕩的一片。
在羅馬這種新聞其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