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貨了,其他人都已經放假休息了。等到貨到了,她們再過來上班。”
“這樣啊?”
霍青左右看了看,問道:“我聽說,沈羊市有不少皮草店,他們也都銷售初青皮草……你們可以串貨過來嘛。”
那女孩子搖頭道:“不行啊,其他的皮草商,也都斷貨了。現在,市場上已經看不到初青皮草了。”
“啊?銷售這麼火爆?”
“是,我們初青皮草的價效比極高,質量好,款式新穎……你看這樣行不行?你給我們留下一個聯絡方式。等我們的皮草到貨了,我第一時間給您打電話。”
這兩個女孩子的服務態度,還是很不錯的。
霍青笑著擺擺手,走出來,撥通了郝文輝的電話,問道:“文輝,你在哪兒呢?我在初青皮草的站前路店。”
“青哥,你來了?我在外面忙點事情,馬上過來。”
“不著急。”
在等待的工夫,霍青又撥通了燕三的電話,讓燕三再次去牛家踩點。今天晚上,就幹一票。燕三樂了,又有些苦惱。牛家的藏寶庫有大鎖三十六,小鎖七十二,再踩點也沒用啊?他們根本就打不開。
霍青讓他儘管放心,他已經找到高人了。有了這句話,燕三樂顛顛的去忙活了。
剛好,郝文輝也回來了。這兩天,初青皮草全線斷貨,那些皮草商們都伸長了脖子,來看初青皮草的笑話。明天,就是第三天了,郝文輝急得不行。他去找沈嫣然,沈嫣然竟然回通河市去了。他想找霍青,霍青把手機都關機了。一時間,他陷入了孤獨無助的境地,晚上連睡覺都睡不安穩。
郝文輝急道:“青哥,你倒是想想法子啊?你說,咱們的初青皮草又能賺幾個錢?明天,就是第三天了,咱們的皮草要是還沒到的話,就要每一家賠償30萬了。”
“唉,天降大雪,道路風阻,我也沒法子啊。”
“咱們當初就不應該跟那些皮草商們,簽訂這樣的賠償合同……一家30萬,一共有幾十家皮草商,咱們得賠償出去近千萬。”
“沒事,車到山前必有路,咱們再等等。”
“我……”
郝文輝都要哭了,他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做生意,沒有這樣的做法兒啊?事情到了現在,他還是很不理解,為什麼霍青和沈嫣然會簽訂那樣的合同。這不等於是挖坑,又自己跳進去了嗎?現在,想要爬出來,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三天是30萬,七天是70萬,一個月是500萬……越想就越睡不著覺,越睡不著覺就越想,郝文輝是心力交瘁。當初,郝家的生意不好,他進京去尋求幫助,感覺也沒有這樣糟心。再這樣下去的話,他恐怕就要精神崩潰了。
偏偏,霍青還不急不緩的,他就不明白了,就算是錢多也沒有這樣敗的吧?郝文輝抹著眼角,哽咽著道:“青哥,咱們初青皮草好不容易打起來的牌子。再這樣下去,還沒等別人下手呢,就讓咱們自己給砸了。”
霍青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哭什麼?我跟你說,這是一種營銷策略,你放心吧。”
“營銷策略?我不懂,說是賠錢策略還差不多。”
“做生意不能只看眼前,咱們應該往長遠了看。現在,那些消費者的心目中,已經植入了初青皮草的概念,這就是收穫。”
“可是……”
“沒事,我自有分寸。”
霍青笑了笑,大聲道:“你跟那些皮草商們聯絡一下,讓大家夥兒開車過來,齊聚東來香大酒店。今天晚上十點鐘,咱們的第一批皮草就能抵達沈羊市了。到時候,大家夥兒就現場拉貨,一箱箱地拉回到各自的商場就行了,保證不耽誤銷售。”
郝文輝又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