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手欠,見到這些碎塊就忍不住拼湊起來……今天才剛剛拼湊好。你是在哪兒弄來的這艘軍艦?一切裝置都跟真的一樣,看著就讓人熱血澎湃,有一種奔赴沙場的衝動。”
霍青看了眼許巖,又道:“你知道嗎?我突然想起來了一句話。”
“什麼話?”
“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
“好!”
許巖用力地點了點頭,問道:“如果讓你來給這艘軍艦起名字,你覺得用什麼名字比較好?”
霍青連個猶豫都沒有,大喝道:“就叫做虎狼號!猛如老虎惡如狼,華夏軍人就要有這股子血性。”
“好,這話說得好。”
許巖再次點了點頭,盯著霍青看了又看的,眼神緩和了不少:“真沒看出來呀,你還有這份見地。”
霍青挺直著胸膛,目光凜凜地道:“你知道嗎?我從小就想當一名軍人,征戰沙場,把那些南越猴子,還有東洋小鬼子,全都給掃平了……”
“你可行了吧,就你那兩下子?”
許巖不屑地撇撇嘴,轉身就往出走,擺手道:“行了,今天都這麼晚了,你就再在這兒住一宿吧。明兒白天,立即給我走人。”
“是。”
霍青還打了個立正,雖然不是很標準,倒也有模有樣。
許巖瞪了他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嘭!房門關上了,霍青一屁…股跌坐在了床上,重重地舒了口氣。好險啊,差點兒就被人給掃地出門了。誰能想到,他偶然間拼湊出來的一艘軍艦,救了他呢?沒事,有了第一天晚上,就有第二天晚上。男人有些時候,也得有一種無賴精神,就跟追求女孩子一樣,死纏爛打。
突然,房門又被推開了,林盈兒探頭探腦地張望了兩下,像是看著怪物一樣看著霍青,問道:“你沒事?”
霍青苦笑道:“還沒事?你差點兒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你到底跟許巖說了些什麼,她後來怎麼就不攆你走了呢?”
“沒有哦,她讓我住一宿,明天再走。”
“這沒什麼呀,大不了我跟舅舅說一聲,你住在醫院的職工宿舍也是一樣的。”
“對呀?”
霍青眼前一亮,連連道:“我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呢,去那兒好,我每天也不用做飯做菜了。盈兒,咱們明天就去醫院,跟你舅舅好好說說。”
“打住,算我沒說。”
林盈兒突然想起來了,霍青做飯菜這麼好吃,要是走了,她和白靜初可就沒有口福了。當下,她拍著胸脯打保證,大氣凜然道:“霍青,你放心,這事兒包在我和白姐的身上。在這兒住這麼久了,咱們也有感情了,哪能就這麼把你給攆走了呢?不行,我現在就去和白姐商量。”
“盈兒……”
“你就等我的好訊息吧。”
轉身,林盈兒大步走了出去,大有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慷慨悲壯!不管林盈兒是怎麼想的,霍青還是有些小小地感動。看來,他這趟來通河市,也交了幾個朋友嘛。
為了表現一把,霍青還特意起了個大早,弄的是酸湯麵,還有雞蛋餅、兩個涼拌菜。
這種酸湯麵是有講究的,面細而長,湯酸而辣。在吃的時候,前鍋下面,後鍋氽湯,擺幾個小菜,邊下邊吃,先細、後中、再寬。盛面是湯多面少,每碗只是兩、三口,三種面都得嚐到,酸中帶辣,開胃爽口,色香味俱全。
別說是白靜初和林盈兒了,就連許巖都吃得食慾大振,汗水直流,連聲好吃。
“霍青,再給我來一碗。”許巖吃得很快,將碗中的湯都給喝光了,就把碗遞給了霍青。
“你還吃?你都已經吃了三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