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胡攪蠻纏起來了。他們這樣做,一沒有偷,而沒有搶,怎麼就妨礙警方辦案了?真是好笑。
伍尚魁當即就火了,把槍都給拔出來了,怒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崩了你?”
“崩了我?哈哈……好,好啊,你儘管開槍好嘍。”那個船老大梗著脖子,完全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伍哥。”
霍青伸手拽住了伍尚魁,從口袋中摸出來了一沓子錢,塞給了那個船老大,笑道:“大家都不容易,這點兒錢給兄弟們買點酒喝。”
這一沓子至少是有兩萬多塊,那個船老大掂量了兩下,大聲道:“行,我們就給兄弟個面子,這個屍體給你了。”
船老大擺了擺手,有人將屍體給勾上來,丟到了岸上。有刑警上去,立即將屍體給掀翻了過來。在屍體的後背上,有一道刀口,從上到下,刀口還翻翻著,已經讓海水給泡得泛白了。在正面,一樣有好幾處刀口,可以想象得到當時有多慘烈。
只可惜,沒有腦袋,根本就認不出來是什麼人。
伍尚魁皺眉道:“大家夥兒立即發出公告,看有沒有失蹤人口……”
“伍哥,不用調查了,我知道他是誰。”
“誰?”
“於柏亮。”
“於柏亮……啊?你是說東北王的二徒弟於柏亮?”
伍尚魁大吃了一驚。
霍青想不承認也不想,苦笑道:“不錯,就是他。”
看不到腦袋,但是霍青從屍體穿著的衣服,還有身上的刀口等等就能確定了,這人百分百就是於柏亮。還有一點,於柏亮被殺的手法,跟褚漢朝、褚曉峰被殺的手法幾乎是一模一樣,都是讓人給砍掉了腦袋,把屍體丟入了海水中。
這,正是大通錢莊的是手筆。
咕嚕!伍尚魁吞了口吐沫,緊張道:“霍老弟,你說,於柏亮是東北王的二弟子,不是一直坐鎮北林省了嗎?他又怎麼會突然間來到北江省,又這樣慘死……”
這事兒,事關重大,真不是伍尚魁所能扛得住的。
人家的東北王啊,咳嗽一聲,連整個東北的地盤都得顫三顫。他的徒弟慘死了,又是死在了伍尚魁的地頭上,人家要是找伍尚魁的麻煩怎麼辦?伍尚魁就感覺自己的脊樑骨都冒起了涼氣,是真害怕。
霍青笑道:“沒多大事兒,你這就給吳迪打電話,讓他過來認人。”
“這樣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你就這麼這麼說……”
“行。”
霍青交代完,他就躲到一邊去了。
伍尚魁硬著頭皮,撥通了吳迪的電話。警方在燕尾島碼頭髮現了一具無頭屍體,因為,吳迪是燕尾山旅遊度假村的老闆,希望他能過來協助警方辦案。吳迪哦了一聲,答應著立即趕過來。
那可是自己的二師兄,就算是燒成灰了,吳迪都能認出來。這才短短一天的時間,兩個人就陰陽兩隔了,不管於柏亮怎麼樣,吳迪的心中還是挺難受的。這些,當著伍尚魁的面兒,他自然是不好表現出來。
吳迪嘆聲道:“說起來,燕尾島碼頭也算是我們燕尾山旅遊度假村的一部分,有死者在這兒慘死了,我們也深表痛心……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們警方立即拍照,或者是採集死者的dna等等,然後我們儘快讓死者入土為安吧。”
“好,好。”
這是伍尚魁求之不得的事情,什麼拍照、採集死者的dna,也只不過是做做樣子了。
一個刑警有些不解,問道:“局長,在沒有調查清楚案件前,咱們應該將屍體給冷藏起來……”
“冷藏什麼,你花錢啊?”
“我……”
“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別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