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雄踞了邊城的西城區和北城區,任何人想要進入青蒙大草原都得從他們的地盤路過。有不少來往大草原商人,他們都得交把保護費,惹得這些商人們怨聲載道的。我已經通知教皇了,教皇說暫時穩定一下局勢。如果滕風烈和博別敢對我們下手,我們就對他們不客氣。”
霍青嗯了一聲,問道:“有些奇怪,往常不是趙山河和劉安達在邊城嗎?怎麼現在換成了滕風烈和博別?”
“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打算明天早上出發趕往烏木崖,你給我準備馬和爬犁,最好是還有一批軍火。”
“馬和爬犁的事情交給我,我肯定幫你弄好,至於軍火……嘿嘿~~~”
大梵擠眉弄眼的,笑的很是猥瑣:“你還是去找你的老情人好了。”
霍青笑罵道:“我哪有什麼老情人啊?”
“米樂啊。”
“米樂?”
霍青就是一怔,問道:“對了,這樣數九寒冬的天氣,都已經封江了,米家的遠東號郵輪停到什麼地方去了?”
“當然是還在江面上,你要是想去,坐冰橇就可以了。”
“拉倒吧,我可不想去。”
“難道你不想弄軍火了?米家是俄羅斯最大的走私軍火商了,連我們手中的槍械都是從他們的手中弄來的。你要是不去就算了,除非你想這樣空著手去烏木崖。”
“呃……”
這樣空手去烏木崖,跟送死沒什麼兩樣。那些保鏢們是挺厲害的,但他們只是精通散打、格鬥、擒拿的功夫,要是遭遇了內勁高手,就危險了。
霍青用力拍了一下大梵的肩膀,罵道:“算你厲害,我現在就去找米樂。”
“我陪你。”
“你陪我去?”
“對呀,咱們是朋友嘛,萬一你出事了怎麼辦。”
“你這傢伙……”
霍青瞪了他好幾眼,罵道:“說,你是不是揣著什麼心思呢?”
大梵苦笑道:“我還能有什麼心思?我們西伯利亞聖火對於邊城,是勢在必得。可是,那些青蒙人也一樣在打著邊城的算盤,我們跟他們早晚得幹一場。他們一個個都善騎射,我們的手中要是沒點兒硬傢伙,肯定是不行。”
“那你就自己去找米家購買軍火就是了,幹嘛非跟著我一起去?”
“我倒是想去,可米家不賣給我啊。”
“哦?”
這事兒就讓人搞不懂了,開飯店的還怕大肚漢?既然米家是走私軍火的,有人購買軍火對於米家來說是好事啊,米家又怎麼可能會不賣呢?大梵哼哼了兩聲,這事兒說起來還跟霍青有點兒關係呢。
霍青都被氣樂了:“這事兒跟我有個屁關係?是我讓米家人,不把軍火賣給你的嗎?”
“當然有關係了,你還記得古都吧?古家人在俄羅斯的勢力也很大,跟我們西伯利亞聖火有過幾次正面的衝突,雙方的關係很緊張,隨時都有可能引發大火拼。在這種情況下,古家人自然是不希望米家再對我們兜售軍火了,否則,不等於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嗎?還有,你把古都給揍了,古都又知道我跟你的關係,連帶著我也被怨恨上了。你說,這事兒跟你有沒有關係?”
“行,算有行了吧?不過,我可不敢確保米樂會把軍火賣給你。”
“我相信你。”
“你還是別去了,我多買一些回來給你也是一樣的。”
“哈哈,這樣當然是最好了。”
沒有立即去遠東號,霍青也睡了一覺。等到日落黃昏了,霍青和陸遜,還有兩個保鏢,來到了江邊。之前,江水沒有封凍的時候,在碼頭停靠著一艘艘的快艇,專門接送來往遠東號的賭徒。現在,江水封凍了,那些快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