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仙勸道:“不著急,白家又跑不掉,等咱們調查清楚了再下手也不遲。”
夏侯成氣惱道:“胡仙,不是白家,那你說是誰幹的?”
“我也不知道啊,不過……誰跟白家有仇,誰最有可能。”
“你是說,韓家?”
“對。”
現在,韓家和白家的恩怨已經鬧得沸沸揚揚,幾乎是路人皆知了。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韓家人突然對夏侯聖下手,再栽贓陷害給白家,絕對是有可能的事情。韓雄信的身材、功夫等等各方面來說,也挺適合那個單手鎖住了夏侯聖咽喉的人。
突然,晁於鮮叫道:“我知道了,很有可能真是韓家人乾的。”
“怎麼說?”
“我和程蒙慧從外地來靜安市,跟一個叫做韓復的人對上了,我把韓復痛扁了一頓。這樣算起來,韓家人想報復咱們大通錢莊,又不敢明著動手。於是,他們就假冒白家的人,偷偷地對大聖下手了。”
“你說這些都是真的?”胡仙問道。
“千真萬確啊,不信,你們問問程蒙慧,她一直都在場了。”
“是有這麼回事。”
程蒙慧點了點頭。
這下,事情就比較清晰明瞭了。
韓家人的這一招,真不是一般的狠毒,是想著一石二鳥啊?等到白家和大通錢莊的人幹起來了,不管誰輸誰贏,對於韓家人來說,都是大好事一件。他們完全可以拿著爆米花桶,還有可樂,坐在旁邊看熱鬧。
一直默不作聲的胡來,也突然道:“哎呀,我也想起來了一件事情……”
“怎麼了?”
“前幾天,韓賓突然來到了大富翁,從咱們賭場撈走了5個億。這事兒讓我很是惱火,誰不知道大富翁是咱們大通錢莊開的?要是輸贏在幾百萬都沒有事兒,可韓賓實在是過分,我當時就跟韓雄信打去了電話。於是,韓家人將那5個億又給我送回來了。我想,肯定是從那個時候,起韓家人就對咱們大通錢莊懷恨在心了。”
越分析越正確!
胡來大聲道:“為什麼不把夏侯聖吊在別的地方?第一,他是想栽贓陷害給白家。第二,韓家人也是在向大富翁示威。真以為大通錢莊就了不起嗎?他們明著不敢跟大通錢莊怎麼樣,暗中卻一直在跟大通錢莊對著幹。今天是夏侯聖,明天很有可能就是我、晁先鋒了。”
夏侯成點頭道:“對,對,是這樣,就是這樣。”
要是一件、兩件,倒也有情可原。
這些事兒都趕在一起了,韓家很難再洗脫嫌疑了。
晁先鋒罵道:“我現在就去韓家調查情況,要真是韓家人乾的,我立即就把韓家給掃平了。”
“別太沖動了。”
胡仙是這些人中的智囊,沉聲道:“這樣,你們調查一下昨天晚上,白世通的行蹤。如果知道了他的行蹤,再調查一下韓雄信、韓復,還有韓老太爺的行蹤。咱們就可以確定,是不是韓家人乾的了。”
晁先鋒和夏侯成、胡來,都覺得不太以為然,這還用調查嗎?這已經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事情了。當務之急,是想辦法針對韓家人下手。
晁於鮮冷聲道:“這樣,咱們透過金錢施壓,讓韓家人存在錢莊中的錢都成了死錢,他們一分都甭想再取出去。”
“可是,那樣就毀了大通錢莊的信譽。”
“咱們可以變換一種手段嘛,要是韓家人來取錢,突然有劫匪竄出來,把錢給搶走了,這跟咱們就沒有關係了……”
“哈哈,來一次搶一次。”
這一招,真是夠毒啊,就連霍青自己都沒有想到,這樣歪打正著竟然有了驚人的效果。
可憐的是韓家人,還被蒙在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