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到了他的面板。一瞬間,白世鏡的心頭全都讓怒火給填滿了,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世通哥,小心韓家的爆長術。”白世鏡喊了一聲,再次跟韓復戰到了一處。這回,他沒有任何的留手,一棍接著一棍,打的韓復毫無還手之力。要不是白世鏡要提防著韓家的爆長術,恐怕韓復已經傷在了棍下。
與此同時,傳來了韓雄信的一聲爆喝:“晚了。”
韓雄信一直沒有用爆長術,就是在等待著機會。在白世鏡喊叫的時候,韓雄信也終於是逮到了機會,他的拳頭轟向了白世通的小腹。白世通連看都沒看,也一拳頭轟向了韓雄信的腦袋。
以命搏命嗎?韓雄信嗤笑著,腦袋往旁邊偏了偏,拳頭突然往前爆長了兩寸,終於是轟在了白世通的小腹上。也幸虧,白世通聽到了白世鏡的喊叫聲,心中有了提防。倉惶間,他立即往後退腳步。
嘭!他的後背將一個白家弟子都給撞翻了,韓雄信的拳頭沒有擊實,拳風還是傷到他了。
“嗯……”白世通疼得悶哼一聲,小腹就跟刀攪了一般的疼痛,連冷汗都下來了。
“你也留下一條手臂吧。”
這樣的好機會,韓雄信當然不能跟白世通喘息和調整勁氣的機會,縱身而上,再次撲向了白世通。白世通就感到勁氣都有些渙散了,強自屏住呼吸,眼睛就這麼盯著韓雄信的動作。等到韓雄信到了近前,他突然一伸手,一根甩棍從袖子中甩出來,直接捅向了韓雄信的胸口。
如果韓雄信再往前衝,就算是拳頭能要了白世通的命,白世通的甩棍一樣能刺穿了韓雄信的胸口。韓雄信嗤笑了一聲,往旁邊躲閃。誰想到,那甩棍有點兒像是電視的天線似的,可以隨意伸縮。在手柄的一端有一個卡簧,白世通按了一下之後,甩棍陡然爆長,當即刺入了韓雄的肋下,血水當即迸射了出來。
白世通獰笑道:“韓雄信,沒想到吧?這一招,我還是受了你們韓家爆長術的啟發。你最多能爆長兩寸,而我?可以暴漲十寸。”
一寸長,一寸強。
一寸短,一寸險。
韓雄信怒道:“卑鄙。”
白世通拔出了甩棍,鮮血當即迸射了出來,桀桀笑道:“卑鄙?你們韓家人一次又一次的擰斷白相如的手臂,就不卑鄙了嗎?大丈夫成事不拘小節,我現在就廢了你。”
鮮血轟然了衣襟兒,韓雄信手捂著肋下,冷笑道:“來呀?你什麼時候跟個娘們兒似的,就知道動嘴皮子了?”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白世通揮舞著甩棍,對著韓雄信展開了攻勢。之前,韓雄信還佔著上風,可現在,在白世通的攻勢下,他只能是連連躲閃。韓復也好不到哪裡去,在白世鏡兇狠的攻勢下,一樣是節節敗退。要不是白世鏡忌憚著他的爆長術,恐怕他早就已經讓白世鏡給撂倒了。
那些白家弟子和韓家弟子們,倒是旗鼓相當。一個個都從腰間摸出了刀子,互相劈殺著,鮮血飛濺到了牆壁上、地面上,空氣中都飄散著一股血腥的氣息。在樓道口,有兩個白家弟子在那兒守著,禁止任何人過來。要不然,那些患者家屬、患者、醫生、護士等等都有可能圍攏過來。
即便是這樣,他們也在走廊的另一頭伸長了脖子張望,眼神中滿是興奮的光彩。
這種場景,也就是在電影電視種遇到過。在現實中,絕對是第一次,看著一個個的揮刀,鮮血噴濺,人又倒在了血泊中,讓他們的心中有了一種莫名的躁動和亢奮。還有人偷偷地拿出相機拍照,立即釋出到朋友圈,成了熱議話題。
當!白世鏡一記甩棍,終於是將韓復手中的刀子給磕飛了,暴喝道:“大家夥兒加把勁兒,把韓家人都給幹殘廢了。”
“是。”白家人士氣高漲,